面对杨春兰这发疯的样子,方登亮等人一头雾水地看向赵福明。
赵福明冷然一笑,把收冬麻的前因后果都跟方登亮等人说了。
方登亮、赵良柱、赵清源听后,也都忍不住冷笑起来。
只听方登亮对着杨春兰道:“你说是你大嫂害你的,可你收冬麻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杨春兰闻言,愤恨道:“她要是知道了,还怎么诓骗我私下收冬麻?”
“钱她挣了,却想拖死我们,门都没有?”
“要死,大家就一块死。
”
“呵呵,真是好笑极了。
”余红翠忍不住插嘴,站了出来。
只见她指着胡梅道:“你们成天赶着马车出去,收来的冬麻都藏在私塾的厢房里,回到家里也不提半句。
”
“到头来我不知道,就说我是故意的。
”
“等人家收冬麻的药商走了,便冤枉我坑害你们?”
“现在还想威胁我,渍渍,我好怕啊!”
胡梅不敢跟余红翠对上,她低下头去,小声地道:“我没有说过是大嫂害的,是二嫂她自己想多了。
”
杨春兰见胡梅那没有出息的样子,愤然道:“我想多了?”
“她要是帮你卖冬麻,摆明了你们两个要坑死我。
”
“是你说的,怕她知道生气,说我们抢生意。
”
“什么生意她能做我们不能做,怎么就抢了?”
“就是抢了!”赵清源突然爆呵道!
整个堂屋被震得都晃了一下,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落在暴怒的赵清源的身上去。
赵清源指着杨春兰大骂道:“无耻恶妇,猖狂狡辩,做错事不但不悔改,竟然还敢公然叫嚣!”
“明知道兄嫂收冬麻,自己还私下偷收偷藏,不敢光明正大地做,不是抢生意是什么?”
“自己的冬麻卖不出去,转过头却怪在兄嫂的身上不是无耻是什么?”
“见兄嫂不肯帮忙捞回本钱,恶意攒测,横加威胁不是恶妇是什么?”
“咱们老赵家世代清白,兄友弟恭,子孙和睦,何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恶妇?”
“竟然还想放火烧庄稼?简直无可宽恕,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休回娘家,受人唾弃,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