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白底裙身,胸前和腰间,是成片渐变粉色的珠串装饰。
闻着她身上带刺玫瑰香水,脖颈到胸前露出的雪白,他喉间有些发干发紧。
一般这时候她都已经踩着自己的脚,推开自己,是不是生病还没好,反应迟钝。
那…他魔怔一样,俯身揽着她的肩膀,吻上那日思夜想的柔瓣。
唔!
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舒暖意拼命挣扎,沈从屿只好放开她。
她抢回戒指,手背擦着嘴唇。
“你这混蛋!”踢了他一脚,慌不择路的跑了。
她那一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沈从屿没有追上去,他抬手,指腹抚着自己被咬了一下的唇,似在回味。
他捡起掉地上的外套,心情极好,转身回宴会厅。
才走出几步,看到角落里的人。
“所以…你喜欢的是她,我不过是她的替身?”翁茜从阴影处走出来,眼眶微红,似不敢相信。
沈从屿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未有只言片语,也没再看她一眼。
翁茜嘴唇抖动,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乎,此刻心脏还是被刺得难受。
相较于沈从屿的好心情,舒暖意心情跌落谷底,拿了随身的东西,和双胞胎一起先行离开了。
回到公寓,她马上联系了杰克。
“你说这戒指只有真心爱我的人,才能摘下来?”
接到舒暖意主动打来的电话,杰克热情的回话:“对,只有真爱。
”
“那有没可能不是真爱,也能摘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杰克听她质疑,察觉这里面有事。
“呃,我就是好奇,有没可能…其他人也能摘下来呢?”
杰克聪明的脑瓜一转,想到一种可能:“除了你未婚夫,还有别的男人摘下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杰克知道自己猜对了:“那表示这世上有两个真心爱你的人”
还没等舒暖意结束心烦意乱,叶星羽来申城了。
下飞机就打给舒暖意,直接告知他到了申城。
怎么就突然来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