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周身太暗,初春不知道自己是闭着眼还是睁着,只觉浑身被熟悉的男人气息所包裹住,后背那堵墙让她退无可退,被迫迎接,唇上的陌生惊奇触感让她一时半会没反应。
像只呆呆的企鹅站在原地。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实际上却很慢,慢到隔着一扇门,外面的谢星临才将将来这边找人。
彼此呼吸脱离之后,初春仍然怔住,双眸垂下,细密的睫毛遮住眼底所有的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脑懵懵的。
刚才的她有的选择吗。
推开谢宴然后叫出声,让外面的人来找她,让叔侄两关系再一次陷入死局吗。
还是就这样顺从。
初春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配合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等外面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她才抬头,借着窗帘之间泄进房间里的暗光,直直看向眼前的男人。
“不出去吗。
”谢宴问。
他倒是问得平坦。
仿佛刚才做坏事的人不是他。
初春唇际微动,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是说。
”谢宴补充问,“出去前你得给我一巴掌?”
虽然是还债但也是强迫她还债,有一点点强吻的意思。
“不给。
”初春没什么可辩解的,毕竟是她占便宜在先,双手抬起漫不经心撩了撩头发,“我就是好奇一件事。
”
“什么事?”
“世上真有这么差的吻技吗。
”
“……”
“没别的意思。
”她拧眉,似乎很认真地沉思,“冒犯到的话当我没说。
”
刚才没注意,现在回想,只觉这人愚拙生涩,唇齿间碰撞得毫无章法,没有循序渐进。
“没事。
”谢宴说,“我下次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