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爷爷说的话,我还不知道我和你有婚约,我们才是正儿八经的一对。
”
“这不一定。
”退出人群后,初春站在楼梯口的窗边,吹着凉凉的晚风,语气很轻,“没准那时候你和谢宴一样排斥我。
”
“排斥你?”
她点头。
“怎么可能,二叔是二叔,我是我。
”谢星临蓦然想到,他和初春刚见面的时候,她还不能开口说话。
难道是因为这层原因,二叔才伤害了她?
那现在二叔又和他抢人是几个意思?因为她变成正常人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谢星临后悔自己上次打人打得轻了。
“仔细一想,我对你好像有点印象。
”谢星临突然想到什么,“我爸以前拿你照片给我看过,还挺好看的,但我爸替我做了决定,他还说什么,他和你爸是朋友,你要是能嫁给二叔,以后二叔有什么秘密,你也可以向我们汇报。
”
初春瞳孔微震,“是这样吗。
”
“我知道得不多。
”谢星临一边说一边上楼,“只记得那会儿爷爷没说谁掌权,我爸挺怕二叔给他穿小鞋的。
”
所以,要安插一个内鬼吗。
这件事,初春竟然没从父亲那里听到过。
想来也是,初父之前以利为重,事情没成之前自然不肯说,而现在初家衰败,兴和内部稳定,曾经的事情确实不值得再提。
谢星临脸上的懊恼之意尚未退减,拍了拍额头,“我突然想起来,四楼书房应该还有你的照片,我去找找看。
”
他上楼的速度很快,初春慢慢跟在后面。
谢星临的话,回荡在耳际。
其实,如果换做别人,当初的她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娃娃亲选择。
不仅是个拖油瓶,还是可能威胁自己利益的内鬼。
别说爱人,被谢宴当成朋友,都是挺幸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