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看的话,初春只是简单水平,轻轻松松借着杠杆定理将那人过肩摔在地上罢了。
倒没什么稀奇的。
但在他们看来,远没有那么简单。
“艹。
”摔得浑身疼痛的保镖坐在地上,好长时间没起来,不仅骂道:“还玩真的了是吧”
一边说一边迅速从地上起来,说一不二地往她们冲过来。
这种刺头往往只是气势上,实际上没什么实战经验,属于那种拿着一条铁棍或者砍刀在夜里胡乱溜达的混混,在没有任何武器仅仅会使用蛮力的情况下,轻巧躲开便是。
初春躲开的同时顺势在他的膝盖下窝一踢。
这一脚,实在不轻,踢到关键位置,失去平衡的他踉跄一会儿再次坐在地上。
另一个保镖处于观战的状态,似乎想看看这小丫头是什么身手,直到结束后也没有动静。
“喂,你他妈愣着干嘛。
”第二次摔在地上的保镖出声,“上啊。
”
称他们保镖都是客气的,不过是没有一点武力的街头混混。
程晚静是没钱雇人了吗,竟然连个正儿八经的保镖都舍不得雇。
“人怎么办……”
路遥不禁有些害怕。
她知道初春学的只是防身手段,刚才没有特别致疼的伤害,仅仅让人停歇一会儿。
“去叫人吧,医生呢,护士呢”路遥开始乱喊。
初父住的是高级病房,位置过于偏僻,医护人员还在另一条走廊上忙碌,因为没闹出太大的动静,还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两个刺头怪难缠的。
初春也有后退的趋势。
没退多久,发现那两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起的一个白色管子当武器,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追过来。
“卧槽,逃啊”
路遥发觉不妙后,下意识想带着初春一起跑。
那两人自然不给她们逃走的机会,一前一后的将她们拦着。
“还真有点能耐啊。
”被初春两次掼在地上的保镖怒火上头,“老子今天可就不管你是男是女……”
手里的管子举起来,作势要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