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腿去够那只鞋,一边说,“拜托你做个正常人吧,我也变得正常了,以后只想踏踏实实地生活。
”
她看他那样儿,奇奇怪怪的……嘴上说要表白,看起来却透着开股东大会的肃穆庄严气势。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初春随手点开,看完后,嘴角不禁上扬。
“你笑什么?”谢宴问,“谁发的信息。
”
“一朋友。
”
“什么名字?”
“谢……”想了想,初春又闭嘴,“我不告诉你。
”
“谢星临。
”
“?你怎么知道的?”
初春看神仙似的看着他。
刚才看信息的时候被他偷窥了吗。
不是吧,他应该不是那种人,哪怕想看也会光明正大地看。
谢宴薄唇紧抿,对于她因为谢星临一条信息而感到乐呵的事情感到不悦,可又无处表达,胸口堵得慌。
“我先去换件衣服再说吧。
”
初春扔下一句,准备走。
换衣服?
这是要出门的打算吗。
心头有些发闷的谢宴听到这句,在她走之前,抬手抓住她的睡衣帽子,轻轻往后一提,连帽子带人拉到自己怀里。
本来挺和谐暧-昧的一个动作,奈何
空气里,传出一道刺啦声。
是布料被撕碎的动静,不大,但骇人。
初春毫无准备,被拉得连连后退,后背和男人坚实的胸膛相撞。
她皱眉。
并不是因为被拉回来,而是,她听见一个不好的声音。
回头,果然看见睡衣帽沿上的兔耳朵还被罪魁祸首抓在手心里。
和拖鞋同款,白底粉心的毛茸茸兔耳朵,就这样被他扯下来了。
初春:“谢宴。
”
谢宴:“……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