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
“你回去可以将刚才听到的话转述给你父亲。
”
有无证据已经不重要,先让初父心里有数再说。
初春点头,刚走几步,脑袋不由得疼了起来,抬手摸了下,发现指尖沾着鲜血。
刚才磕碰的力道不轻。
而且刚好碰到她之前的包包上。
谢宴也发现那抹鲜红的血迹,“刚才撞的吗?”
“嗯。
”
“怎么那么笨?”
“……你聪明。
”
初春本来就疼,这会儿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不知道头上的伤严不严重,估计还得去医院看一下。
谢宴没有乱碰,粗略看了眼她头上微肿的包包,拧眉问道:“很疼吗。
”
初春:“还好。
”其实挺疼的。
“下次小心点。
”
“噢……”
“还以为你有很大能耐。
”
“?”
“粗心大意,毛手毛脚,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他顿了顿,“就这还不联系我?”
“……”
她无言以对。
说的话带有强盗逻辑。
他好像故意借这个表达之前的不满。
初春摊开掌心,看着手上的血迹,叹了口气,说:“头有点晕。
”
谢宴:“晕血?”
“不是。
”她闷声道,“可能被你骂晕的。
”
“……”
谢宴沉默了会,“我没骂你,只是有点着急。
”
“着急什么。
”
“流这么多血。
”他目光那个包包转移到她的小脸上,语气缓和不止一倍,“我看着疼。
”
许久,初春小声问:“……你有什么好疼的。
”
谢宴薄唇抿着,似乎没听见,沉默寡言地先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