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气势汹汹和对方吵架,不由觉得懊悔,早知道当时话说轻点就好了,把人气跑了还哄不好,算怎么个事儿?
楚惊雾看着他,喉结滚了又滚,似是觉得难以启齿极了,抽走对方的书随手扔开,将人捞过来抱进怀里。
詹玉景后背靠着他,这个姿势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扭了几下被对方横臂锁住。
半张脸埋在他颈后,楚惊雾放低声音道,“别动。
”
待他不扭了,又用更低的声音哼了句,“我错了呗。
”
詹玉景一愣,没忍住回头看他,却见这人鸦色长发下耳廓红了半截,嘴唇在他颈子咬了一口,大概是为刚才那句道歉要点甜头。
詹玉景唇角轻轻弯了弯,想起当初在青醉剑庄时,对方误会他在唐知晚药里下毒,查清之后也没能拉下脸对他说一声错了。
没想到几年之后,为着一只被踩死的斑蝉,居然也能捏捏扭扭给人道歉。
詹玉景见他脸红觉得新鲜,忍不住继续逗他,“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
“……”楚惊雾掀起眼皮瞪他,暗自磨了磨牙,在他颈间接连亲了两三下,要足了利息,方才稍微提高点声音,“我错了。
”
詹玉景挑眉,“谁错了?”“……”
楚惊雾掰过他下颔,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尤嫌不够,破开唇齿探进去勾了软舌,压在榻上一顿粘腻湿热的索取。
将人亲得脸红耳热喘息不已,方才撤开些贴着他唇面道,“我错了,楚惊雾错了,夫君错了,相公错了,郎君错了,你男人错了这次听清楚了么?”
詹玉景笑了声,抬指捏他泛红的耳垂,轻轻揉了揉,“听清楚了。
”
他眼尾晕红笑得潋滟,楚惊雾撑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
喉结滚了滚,不禁心猿意马,顺势压着人再次吻了下去。
一番旖旎云雨胡搅蛮缠,自是不在话下。
.
送詹玉景离开的马车,出去两日又驶了回来。
三楚见人改变主意不走了,不由惊奇,问楚惊雾怎么回事。
楚惊雾舔了舔下唇,兀自回味一番,迎着三个兄弟的视线,摆摆手道,“都说了,就不能惯着他,我在路上把狠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