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昏昏沉沉醒来,四下是漆黑的岩壁,有些微暗淡的白光在脚边闪烁,是生长在岩洞内一种名曰绮梦的花,开花时散发微光,花香甜美馥郁,有极强的催情效果。
他浑身赤裸,趴在地上半张脸埋于臂弯,乌发披散在肩背,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只粗大的银环,末端一线锁链延伸到脊背,又顺着脊背拱起的弧度滑落腰身。
他想倚着岩壁站起来,四肢却完全使不出力气,一头栽倒在地上,后穴湿软,有冰凉的精液自臀缝间流出。
他低头往身下看了眼,纤细的腰肢和光滑修长的大腿上,尽是那人留下的深紫色掐痕。
一个月前楚惊雾出言挽留,要他待在灵越谷,被拒绝后脸色阴沉地离开。
他以为对方口中所谓的囚禁不过是吓唬人,谁能想到第二天,楚惊雾真的将他劈晕劫走,带到这个不见天日的陌生地方,一关就是整整两月。
这里气温很凉,远处常能听到窸窣水声,詹玉景猜想应该是藏匿于某座瀑布后面的天然石洞,若非有天险隐蔽,楚家那群人以及外公父亲,又岂会两个月找不到他。
楚惊雾通常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每次只待几个时辰。
岩洞从里到外设有三层结界,对以前的詹玉景来说不难打开,可不知道是绮梦花的作用,还是对方喂了什么东西,不光叫他提不起灵力,每爬一步,都会觉得全身痒得要命
尤其是后穴。
詹玉景趴在地上聚了会儿力气,四肢着地低伏着腰身往山洞外面爬去,脖颈间拴着的锁链末端滑到地上,爬行时发出轻微的拖曳声响。
他每爬一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后穴一张一阖,努力夹住往外面流淌的浊精,可还是有不少精液被淫水挤出来,顺着一侧大腿根滑到膝弯。
“嗯……嗯哈……好痒……呜呜嗯……”
詹玉景费劲力气,也只弄开了第一层结界,不断有热汗从额角滚落,淫水多到夹不住了。
他索性不再去管,两腿夹紧了相互磨蹭,每走一步都在用力碾磨小穴,然而,此举只叫身体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半点瘙痒也止不住。
三层结界,十余米的距离,他整整爬了两个时辰。
等最后一层结界破开,他喘着气伏在地上,半张脸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