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詹玉景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幻境中看见他,打掉那只手冷冷道,“干什么?”
“……”楚飞镜目光上移,一寸寸扫过他眉眼唇峰。
像做完一个梦恍惚回神,直到此刻才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幻境,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真正的詹玉景。
世间只此一个的詹玉景。
他落下的目光太过复杂,詹玉景被他盯得后背发毛,扬手推人一把,反被捉住双手压在头顶。
这个姿势如同被迫摊开的待宰鱼肉,詹玉景一阵不舒服,张口骂道,“你有病吗?又在发什么疯?”
楚飞镜低头凑近他,詹玉景双目错愕睁大,瞳孔中映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仅是眨眼的功夫,已被衔去了唇齿,对方如发疯般狂乱地吻了他。
詹玉景抬脚踹他,反被压制得四肢动弹不得,下巴被抬起只能仰面承受。
这一吻强势到极致,或许不能称之为亲吻,说是单方面的占有宣泄更为合适。
舌尖被吮得快要发麻了,詹玉景胸口起伏拼命喘气,躲不开唇齿间追逐而来的纠缠,只能唔嗯急喘宣示着抗拒。
过了许久将人亲够了,楚飞镜逐渐冷静,睁眼见人满面潮红被吻得缓不上气,方才唇舌分离,低头默然地看他。
詹玉景扭头抹两把嘴唇,狠狠瞪他一眼,手腕的压制松懈后,立即将人推开,“你他妈……”
楚飞镜被推得后退半步,目光渐沉。
不待对方骂出口,又上前将他抱住了,双臂锁紧整个人被摁在怀中。
然而,他再怎么用力,也抹不平那种失而复得的后怕。
总觉得若是手上稍微松懈一点,对方就要像幻境中那样,当着他的面死去,往后再也寻不到了。
圈住腰身的臂膀坚硬如铁铸,詹玉景被勒得胸口生疼,怎么推也推不开,咬牙凝聚灵力一掌拍在对方肩上,骨头发出清脆的错位闷响。
楚飞镜吃痛哼了声,往后退开两步,一手按住左肩被袭击之处,抬眸怔然看着他。
这一掌落下去不可谓不重,詹玉景自己也知道。
低头拍了拍被弄皱的衣服,迎上对方望来的目光,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人心的事,皱眉道,“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
“……”楚飞镜不语,良久之后捏住肩膀将骨头正位,疯狂的血色褪去后,那双眼睛依然回不到当初不染情绪的清冷,“……我知道。
”
幻境终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