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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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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推开人,低喘声此起彼伏,半张脸被对方亲红了,恼怒道,“行了!” 楚叶语看他嘴唇红肿地瞪着人,喉结滚了滚,被撩拨得心痒,贴着他后背男根在臀肉间顶了顶,“衣服都脱了,就插一下。

    ” 詹玉景道,“插个屁,半下都不行。

    ” “……”楚叶语挑眉,见人半点不退让,又去捉他的手,“好吧,不进去,那用手总可以吧?方才若不是你亲我,我也不会这样,你不至于说不管就不管?” 詹玉景往他身下看了眼,隔着金色泉水,隐约可以窥见阳根的惊人尺寸。

     想起刚才那顿强势的亲吻,心里又臊又恼,一水花拍他脸上站远了点,屁股或手都不打算给他用。

     两人在灵泉里你进我退,转角处的石柱后悄无声息停了个人。

     泉水的金光映亮半张脸,楚飞镜面无表情看了眼池畔散落的衣物,隔得不远的地方,赫然放着一只撕下来的人皮面具。

     第159章159“你我杀子弑父,不过是一丘之貉” ?  傅醉怀曾提醒过詹玉景要留意唐家父子,最近楚叶语事务骤多,倒是方便了他趁机打探唐寒松的动向。

     唐家父子住的地方与楚叶语的楼阁相距不远,詹玉景装作浇花锄草的家仆,接连几天有意无意去附近闲逛。

     一日傍晚,他端着茶混在队伍末尾,跟随一群家仆侍女进入唐寒松卧房。

    屏风后面有一个木箱子用来放置衣物,里面东西很少,空间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子。

     在楼外逛了四五日毫无进展,詹玉景心里有了计较,趁别人整理床铺摆放晚膳时退入屏风后,装作收拾灰尘,翻身躲入木箱内。

     随行家仆人数众多,又没有与他熟识的,打点好房间后接连退出去,只留两名侍女留在屋中听凭差遣,没人察觉队伍里少了个人。

     詹玉景躲在箱中,听侍女嬉笑聊了会儿天,不多时唐寒松推门回房,用完晚饭后让婢女撤走碗筷带上门。

     待人手走尽屋子里仅剩一人,他自柜中抽出几张符纸,四面墙壁各自交叉贴上两枚,念咒起阵后形成一道隔绝声音人影的结界。

     检查四下没有漏洞,方才推开衣柜露出绘在墙后一道圆形阵法,指头捻起一道符纸打进去。

     半柱香后,传送阵对面的人收到消息,墙壁形成卷曲的黑色漩涡,一个头戴铁齿鬼面的男人自里面走出。

     詹玉景轻轻推开箱门,自一线缝隙中窥见那鬼面人头发花白,却梳理得油光发亮,几道细且深的疤痕蔓延到耳朵底下,似乎脸上曾经被锐物抓伤。

     脸上带伤很好辨认,他回想一遍自己从前见过的人,确定不认识这个鬼面男人。

    若说对方是几次下杀手的斗篷男,行走间步伐低缓厚重,和之前又不太相像。

     鬼面人在唐寒松对面落座,翻起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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