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后背僵住,以为被对方看见,一时不知该不该转身。
詹玉景却继续说,“你躲都不躲,这游戏有什么好玩?”
原来不是在对他说话。
天气寒凉,聂承言所着衣物本来很多,却被詹玉景丢来的梅枝一件一件剥下,眼下只剩亵裤还穿着。
光裸的上身在冷风中袒露,骨肉匀称修长,肩宽腰窄,肌肉隐约博动,肌理流畅分明,远远看去是与飞雪所差无几的瓷白虽算不上健壮,却也绝不瘦弱。
詹玉景看见他胸膛,想起屋顶那次被对方压在下面,转过脸咳嗽几声,折断旁边梅枝捏在指节间把玩,“要是再被我丢中一次,你就连遮羞的裤子都没了。
”
聂承言胸口脖颈晕开薄红,一半是因为冷风,一半是因为眼下情形。
垂眸嗯了声,余光瞥着詹玉景,再次被梅枝正中后,听见对方轻叹。
詹玉景上前捧他的脸,一只手蠢蠢欲动在腰间摸索,觉得手感很好,又悄悄摸到后腰,略为无奈道,“你放水放得太明显了,我赢了也高兴不起来啊。
”
聂承言笑了声,低头蹭他额发,“……太冷了,你最近还在喝药,脱衣服会着凉。
”
詹玉景明白过来,握他的手亲他,“我哪有那么娇气?每天练剑又不是白练,身体早好了。
”掌心探到胯间,大胆地覆住那尚未勃起之物,“而且,我与你玩这个游戏,就是想咳。
”
他咬着唇觉得难以启齿,偏头去亲对方耳垂,半明半昧地揭开那点心思,“我身上的衣服……刚才你让我也没用,反正等会儿都是要脱的。
”
聂承言握着他臂膀,眼睫微颤,仅仅是几句暗示,却叫他乱了心绪,不自觉将怀中人捏得更紧。
詹玉景低头,解开胸前大氅的系带,衣服一件件掉在雪地,直到只剩亵衣亵裤遮挡,抬手搂住对方脖子,仰面与他热情缠吻。
第124章124“这次我来,你你在下面”(h)
? 聂承言搂紧他腰身,亲吻间手指游移,扯开亵衣系带褪到臂弯,顺着腰线往上抚摸后背。
除却原有结痂的烫伤,又多了几道错落剑伤,已敷过药酒,好在并不严重。
聂承言极为心疼,埋头吻他肩颈,指腹寸寸滑过伤处,抱着人仰面倒地。
解开大氅铺在雪地上,翻身将人压在下面,在詹玉景胸前流连片刻,将人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