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扇在庇股上,“别他妈扭。
”
他将詹玉景丢在一面光滑的石壁前,从后面压住肩膀,手掌几番动作,外袍腰封接连落地。
詹玉景双手挣扎,上衣不好剥开,楚惊雾不耐,啧了声,索性攥着领子用力一扯,衣服在他手里成了几片破布。
冷风灌进石洞,后背被吹得冒起鸡皮疙瘩。
詹玉景被对方钳制后颈压得动弹不得,检查货物般脱光衣物,心里又气又恼,后悔刚才居然试图用正常人的方式跟他说话,楚惊雾这蠢货根本就是脑子有病。
破烂的衣裳挂在腰间,后背大片烫伤已经结痂,未被波及的肩膀腰窝肌理白腻,几点清晰的吻痕如梅花落于积雪。
楚惊雾抬指用力抚摸,又剥开詹玉景亵裤,指头粗暴地插入穴口。
对方贴着墙壁闷哼,这处又湿又肿,显然不久前才被人彻底使用过。
楚惊雾闭了闭眼,觉得头顶要炸开。
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詹玉景的身体会被别的男人进入,会在楚家以外的男人胯下辗转承欢,就算解开了契环,他也下意识认为对方仍是楚家的私有物。
直到现在,一切痕迹赤裸裸展露在面前,像数张嘴在疯狂叫嚣,告诉他不久前詹玉景已经被人上过,被人亲吻被人内射,他被人弄脏了并且还是自愿。
楚惊雾压在身后没有动,只能听见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詹玉景以为他在分神,趁机一肘子捅向对方胸口,却立马被抓住了反剪到后腰。
耳朵旁边一声轰响,他下意识闭了眼。
扭头看去,是楚惊雾一拳砸在石壁上,光滑的石头炸开几道裂痕,有碎渣子掉下来,混着鲜红血水,对方的指骨流了血
这一拳用力十足,若是砸到脑袋上,势必会让人直接脑门开花。
落手的地方离詹玉景耳鬓极近,他毫不怀疑,对方本来是想砸他脸上的。
楚惊雾将他翻过去,石洞里的光线不算暗,得以看清对方双目蔓上的血丝,以及风雨欲来的狂怒。
楚惊雾出手钳住他下颔,指骨的血水沾到下巴,力道像是想将他的脸捏碎,“是不是一天没挨男人操,你就活不下去啊?你他妈就这么饥渴,这才过去多少天,转头就勾引聂承言过来操你那只骚穴?”
膝弯插进詹玉景双腿之间,后者被迫张腿。
往上顶住臀缝,来回碾磨间,红肿的后穴被磨得发痛。
楚惊雾怒急攻心,说话愈加口无遮拦,“你要是真离不了男人,一天不被插穴里就发痒,找聂承言做什么啊,不如找我来满足你。
每天将你锁在床上干三十几遍,从早晨干到入夜,用阳精喂满你上下两张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