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回想,便是面色浮红,聂承言将双手拢入袖中,刚才摸过对方肌肤的指头在发烫,“阿景,你身上……最近好些了么?”
那日事毕,聂承言头一次开荤,做到后面不知轻重,将人要得太狠,抽出时带出大股浓精,穴口肿成深色合不拢,第二天詹玉景出门,走路的姿势都十分怪异。
聂承言自责,低头去看詹玉景。
乍然提起这事,后者也有点慌,咳了声,随意揭过,“好多了好多了。
”
这番对话之后,气氛突然变得诡异。
两人默不作声在梅树下走了一段,聂承言觉得此事是他趁人之危,应该由他主动说清楚,“阿景,那夜你酒醉……抱歉,是我没控制住。
”
詹玉景心中一动,扭头瞧他。
对方半张脸发红,他却觉得可爱,悄悄伸出一只手去勾他指头,若有若无地牵着,笑道,“你不用道歉,那夜我是清醒的我亦是自愿。
”
聂承言闻言心头狂跳,将他的手回握得很紧。
这力度让詹玉景手背发麻,虽不能设身处地,却也可以猜到这几句话,在对方心里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你……”聂承言欲言又止,久久不能消化其中含义。
詹玉景说是自愿的,所以此事不是他单相思,对方也……
脑子里天人交战,不慎被脚下石块绊了一跤。
詹玉景扶住他,见他愣愣的仍难以置信,唇角翘了翘,捧住他的脸仰头印上嘴唇,浅浅几下啄吻之后,破开齿关探入。
聂承言回过神来,两人已舌尖纠缠鼻息交错,这一吻吻得很深。
他的所有疑虑,都在詹玉景主动献上的亲吻中被抚平。
终于确信,长久的守护之后,他敲开了对方的心防,从此单方面渴望的爱有了回应。
聂承言呼吸渐粗,反客为主扣住詹玉景的窄腰,将他按向自己怀中。
这个认知足以叫他疯狂,圈紧怀中人如护住自己的所有物,出手再无顾忌,辗转亲吻热烈索求,恨不能尝尽唇舌间每一寸甘甜。
楚惊雾带着一批侍卫到后山打猎,既是消磨时间,也顺带弄几只鹿肉给唐知晚炖了滋补。
扛着猎到的战果回来,途径一座别院,看见婢女家仆三三两两围在月洞门外窃笑。
他无心搭理闲事,却偶然听见“詹公子”“少庄主”之类的字眼。
脚下一顿,将肩上的幼年麋鹿丢给旁边侍卫,走到人群外围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