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你是愿意听,我可以将当时的情况详细告诉你。
”
詹玉景,“我不想听。
”
刚得知这事时,被人抛弃的难过早淡去了,不管原因如何,结果都是一样,楚叶语这几句姗姗来迟的解释,他已经不感兴趣了。
楚叶语鲜少有主动跟人解释的时候,在詹玉景这儿坐了冷板凳,沉下目光看他。
对方不理,自顾自喝酒。
冷场半天,他轻叹着扣了扣折扇,再次退步,“你还在生我的气么?……当时你问我信不信你,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低声道,“是我不好。
”
詹玉景挑眉,分出余光瞥去,诧异这种话居然会从楚叶语嘴里说出来。
勾了下唇,不知是在嘲笑对方,还是在嘲笑当时,竟会指望楚家的人站在自己这边,“我们本就不熟,你不了解我,选择相信证据也正常,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
顶多是失望,外加认清自己和楚家的人无法调和的界限。
楚叶语抿唇不语,藏于袖中的一只手拢住折扇,想起当时长廊下,对方闷头离开,被聂承言护住交谈。
唇角翘了翘,他也笑,这笑意有点冷,“对,我们不熟。
我不了解你,聂承言了解对么?呵,毕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有节一起逛灯会,无事相携上酒楼。
这样的情谊,自然是不需要证据,也会无条件信任了。
”
这几句话每个字都在嘲讽,詹玉景听得刺耳,斜眼瞪他,“你说的没错。
若是你说完了,慢走不送,承言应该快回来了。
”
“……”
他仰头喝酒,还没喝完,手腕忽然被人拽过去。
酒杯摔得稀碎,这声响淹没于楼内喧嚣。
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楚叶语将他扯向自己,詹玉景无处借力,半个身子撑在他腿上。
对方低下头看来,双目陷于额发阴影,一字一句叫他,“詹玉景。
”
“我知道我叫詹玉景。
”他挣了几下,手腕被对方抓得很牢。
楚叶语扣住他下颔,拇指抹在形状饱满的唇上。
这里被聂承言碰过了,叫他觉得不满,低头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