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裤被剥到膝弯,楚离风握住一只修长笔直的大腿把玩。
将那片肌肤摸够了,低头掰开两瓣饱满臀肉,肥嫩多汁的一团拢在掌心,红舌抵住紧闭的穴口,探入其中慢慢将他舔开。
楚离风这回学乖,知道要给人开拓,没多久小穴就被舔得流水。
身下早已硬涨发疼,握住草草撸了几下,抬起詹玉景腰身,将阳物寸寸抵了进去。
他没有叫小白咬对方,因此更觉得刺激,搂住身下人窄腰,缓慢却有力地挺入,一次比一次入得深。
詹玉景半张脸贴在地上,被干得蹙起眉,张嘴轻声哼哼。
整个人被顶得往前耸动,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身下仿佛夹进一根热烫的铁杵。
扣住腰线被操了几十次,满头大汗地惊醒,回头却什么也瞧不见。
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按着自己,每一次挺胯深入,就是一记电流从尾椎滑下来。
许久未经情爱的小穴被粗硕阳根强行打开,对方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却叫他似折磨似欢愉,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溢出两声低哑的呻吟。
楚离风发觉他醒了,俯身吻他嘴唇。
分离时在下唇咬了口,贴着鼻梁轻蹭,声音很软,却带有戏谑,“景哥哥,我干得你舒服嘛?”
詹玉景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他脸上,在空旷的山洞中,这声响格外清晰。
他万万没料到,楚离风胆子这么大,冰天雪地的山洞里,还有心情趁他睡着做出这种事。
想起聂承言就在不远处,跪起身欲找过去求救。
刚爬出去半步,阳物从后穴脱落一大截,忽然被身后人握住腰身拽回去,重重撞在对方胯间。
穴口将阳物整根含入,始料未及的深度。
詹玉景呜咽一声,卸力倒回地上,错觉小穴被顶穿了。
两手在腹部后怕地摸索,摸到一块突出来的形状,是对方长度惊人的男根。
楚离风搂紧他腰肢,将整个人捞起来扣在怀中,就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挺胯干了他十来回。
仿佛是被他刚才的动作刺激,又仿佛对逃跑求救的不满,每一操入都鞭挞般用尽全力。
詹玉景被他两根指头压住舌头,指腹在唇齿间翻搅,眼泪簌簌滚落,却叫不出声气。
好不容易楚离风松手,他跌回地上全身疲软,挣扎跪起叫了声承言,还没爬出两步,就被一只手捉住下颔。
借着积雪反光,对方居高临下睨着他。
指腹抹去白纱底下渗出的泪痕,啧了声,逗弄玩宠般挠他湿润唇瓣。
“若是你那位好竹马醒来,看见平日小心翼翼爱护的挚友,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掰开双腿操穴,一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