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味退避忍让的怂蛋,谁知有一天竟也会出手打人。
聂承言抓他衣领,习惯了温润待人的公子,生起气来也做不出什么凶相,脸上怒火却很深重,钳制对方的手攥得越发紧,“你知不知晓,阿景他在发烧?你怎么能趁人生病对他做这种事!”
楚飞镜睨着胸口那只手,勾了勾唇,眼睛里透出一层淡漠的嘲讽。
或许他应该立即掀开对方,结束这种无聊的闹剧。
但莫名的,看见聂承言对詹玉景这种堪称保护的姿态,他心里略有不悦,像是自己看不上的东西,也不许别人珍视,“詹玉景是楚家男妻,要怎么对他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你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管?”
聂承言道,“自三年前阿景逃跑之后,他早与你们楚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不欠你们灵越谷楚氏一丝一毫,你们凭什么自以为是,口口声声楚家男妻,转头却又这样折辱于他?”
“没有任何关系?”楚飞镜冷笑,一手搭上颈间契环,错落几枚浅色吻痕,印上去不久,是方才詹玉景被他按头亲吻时留下的。
聂承言心中一痛,像是被那繁复的古老咒文灼了眼睛。
只要这东西在一天,楚家就永远有正当的理由找上詹玉景,附骨之疽般,甩不掉逃不开。
第73章73“你是不是就只记得承言?除了这句叫不出别的?”
? 手指越抓越紧,聂承言瞪着那圈契环,眼底浮上血丝。
楚飞镜淡漠看他,无甚表情,可契环上几道吻痕,就是对对方最大的嘲讽。
忽然,詹玉景叫了声承言。
两人俱是后背一僵,聂承言抛开人,跑过去抱起他,摸额头和脖颈的温度,“阿景,有哪里不舒服么?”
詹玉景吹了冷风,清醒几分意识,觉得刚才好像做了场梦,记不清细节,回想时只剩粘腻潮湿的感觉。
脸上有液体滑落,他抬手去摸,被聂承言捉住手,“我帮你弄干净,你莫要动。
”
詹玉景发觉有哪儿没对,迟疑道,“承言?……你的声音?”
聂承言抓着手帕,擦掉眉毛上的精液,闻言动作一顿。
哪能猜不到,只怕又是楚飞镜欺负人的手笔。
瞥向旁边,那人却端坐在石头上,几片树叶飘落周身,正把玩先前詹玉景削出来的树枝,似乎对旁边两人的动静不感兴趣。
聂承言没功夫在这种时候与他计较,将詹玉景脸上擦干净,看见亵衣像是被水淋过,黏糊糊贴在身上。
稍作犹豫,小心地将对方衣服脱掉收好,自腰间水囊中倒了点水,从锁骨到腰线,仔细为他擦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