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像是亲眼目睹了什么极度辣眼睛的过程。
心里还在嫌弃,凭借一顿吃相被他扣到负分的人,踌躇片刻却再次凑过来。
猜到自己脸上五颜六色不好看,有些局促地问他,“承言……你……有手帕么?若是没带,能不能借一角你的衣服……”
他饿得凶吃得也猛,半张脸都沾有油脂,指头更没一根干净。
楚飞镜闭了闭眼,像是忍耐他到了极点,从袖中掏出一只手帕砸他胸口,掀起衣摆坐得老远,看样子连根头发丝都不想叫他碰到。
詹玉景抓住手帕,心道不跟失忆的人计较,擦手时暗香浮动,带有晨间草叶的清冷气味,别说还挺好闻。
第70章70差点在詹玉景发烧时擦枪走火(微h)
? 夜深后,火堆的热气渐歇。
詹玉景身上冷,往里面丢进几块木柴,烤火时听见旁边那人躺下歇息。
他也躺下睡了会儿,无事可做时发烧的感觉格外明显。
身上光溜溜的,翻来覆去冻得睡不着,爬起来轻手轻脚摸到那人衣服,在对方面前侧卧躺倒。
两人离得很近,楚飞镜听到动静睁眼,迎面瞧见詹玉景那张脸近在咫尺。
赤裸上半身,亵-裤刚到腰线,几缕长发散落在脸上,挡住鼻梁眉眼一角,却露出那双形状漂亮的唇。
脸色因为低烧有点苍白,唯有那处一抹莹润,呼吸时轻微的气流拂过,正对着他脖颈之间。
楚飞镜盯着对方尖俏的下巴,抿了抿唇瓣,略微不自在地扯动丝带,被扑面而来的呼吸撩得有些发痒。
詹玉景在他面前,很少有这样不设防的时候,尤其还在病中,眉目间那股锋利感敛去不少,看起来竟然让人联想到脆弱。
目光下瞥,既是对方自己送到面前,他也毫不客气将人看了个遍。
与记忆中差不多的五官身形,分明没有太大变化,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楚飞镜凝视对方额前汗湿的碎发,逐渐明白过来,若说詹玉景是一把剑,那么灵越谷就是掩去他所有锋芒的鞘,将人关在灵秀的山水间,唯一的作用就是做男人床上的玩物。
青醉剑庄却是一座比武场,剑寻到合适的归处,才会在自由中展露无双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