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詹玉景只能张开双腿屈辱地承受,最好被操得两眼流泪,却无处可逃,只能在他身下被动地颠簸。
那根烙铁滚烫地插在臀间,詹玉景恼怒地击了墙面一拳,却拿身后那人半点不能奈何。
心里骂自己没用,竭力扭身,被大手按住腰胯,在颤动臀肉上扇了一掌,“扭什么扭?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别扭什么劲啧,詹玉景,你不会在为那个姓聂的守身吧?”
詹玉景道,“关你屁事。
”
“……”楚惊雾冷笑,拍他的脸,动作极其轻佻。
忽的低头将那张唇含住,叫他抬起下颚无助承受,将人吻得唔嗯急喘,才稍微撤开些许,轻声骂道,“被四个男人轮过了,你还守个屁。
”
语罢又去纠缠,将那双形状漂亮的唇吻得粘腻作响。
胯间毫不懈怠,用硬挺的男根蹭他股缝,在肥软的臀肉间稍作纾解,末端契环缓缓卡进最深处,挺腰时一下下往穴口上顶撞。
第65章65“亲一下就哭,你至于?”
? 詹玉景被他这样撩拨,两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心里却一阵胜似一阵屈辱。
被挑逗却无法反抗,只能摊开一身软肉任对方尝尽,叫他觉得三年间建立起来的尊严,又被碾成粉末抛洒一地。
楚惊雾抬眼,见他鼻尖泛红眼睫湿润,放过唇舌伸指抹了下眼角,“呵,在这破剑庄倒是养娇气了。
亲一下就哭,你至于?”
詹玉景捅他,被粗暴压制,索性别过脸不理。
楚惊雾对他爱理不理的反应不甚满意,回想与聂承言站在一起时,笑意疏朗神采飞扬那样的詹玉景,似乎更顺眼些。
可对方一到他身边,除了怼人就是不理人,像坠入某种魔咒,永远不肯给好脸色看。
他想来想去,只怪在詹玉景这人看碟下菜,合该被他折腾。
楚惊雾哼了声,心烦时手也闲不住,掐他后颈在软肉上捏了捏,触手生温光滑得像是绸子。
心念微动,埋头咬上去,野狼叼起幼崽般,用尖牙在颈侧弧度轻磨。
两人躲在回廊暗角,不远处是一片竹林假山,听见有人呼朋引伴经过,伴随一阵吵嚷笑语。
“……你说的是,今早站在聂承言旁边那个?那人是詹玉景?”
“不会吧,我看他和少庄主走得那么近,又是回护又是射花,对楚家那几位倒是冷言冷语,怎么着也不像楚家的男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