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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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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响,应该被喝掉了一小半。

     两人离得不远,詹玉景闻到对方身上的酒味,心里顿时咯噔 楚飞镜此人酒量奇差无比,且醉后酒品格外不好,这么半坛子酒下肚,已经不用指望他清醒,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离远点免得惹麻烦上身。

     詹玉景抱剑刚站起身,楚飞镜仰头看他,脸上一派从容不见醉色,就连晕红也无,和平时简直一般无二,“你去哪儿?” 詹玉景又犹豫,不确定他到底醉没醉,但临走前这段时间,少和楚家的人接触总归比较稳妥。

     他没搭理人,径直往屋子里面走,忽然在回廊后看见人影稍纵即逝,顿住脚心中一紧 似乎是之前,聂归梁派来给他传递消息的家仆。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身后突然疾速飞来一枚暗器。

    他下意识回身挡住,不料第二只第三只银针紧随其后,精准刺入胸口大腿两处穴道。

     手脚一软,飞阳剑摔在地上,詹玉景站立不稳仰面倒地,却被一只有力臂弯揽住,将他架起来走回桌边,横抱的姿势放在膝上。

     “……”他现在确定,对方是真的醉了,若是清醒的楚飞镜,就算是对着唐知晚,也不一定能整出这么腻歪的姿势。

     楚飞镜面不改色地拎起酒壶,递到他唇边,低头看来时,眼睛里盛满清冷月色,“喝。

    ” 詹玉景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但聂归梁的人就在不远处,看见这一幕不知道回去会乱禀报些什么,咬牙切齿道,“把我穴道解开!” 楚飞镜啧了声,似乎对他凶巴巴的反应不甚喜欢,一手捏开下颔,咔嚓脆响后,将酒水灌进唇中。

     他灌的很猛,詹玉景来不及吞咽,胸前一片领口全被打湿粘在身上。

    双臂又抬不起来,只能在辛辣的酒气中不断咳嗽,被呛得几欲窒息。

     两片唇瓣被折腾得水光淋漓,楚飞镜看见了,总算停下恶行,指腹揉他嘴唇,困惑地皱起眉头,似乎有些不满。

     詹玉景咳嗽缓气时,他盯着人认真看了很久,总觉得和想要的画面差很多。

    低头攫住饱满唇瓣嘬了口,有点软有点香,他稍微得到安抚,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腰带被对方随手抽开,詹玉景目光下瞥,抽了口气。

    他是真怕楚飞镜再干出点别的什么事叫人看见,抬起眼睛打商量,“进屋,进屋!别他妈在外面。

    ” 楚飞镜瞧他一眼,自动略过这句话,手掌上下游移间,外袍亵衣件件剥落。

    詹玉景被他搂在怀中,上身光裸莹白如玉,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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