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啦在啦!”女人不耐烦地答道,“干嘛?”
“我……又梦见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把脸埋入她的柔顺的黑发中,女人身上的香气渐渐驱散他胸腔里空虚的感觉。
“梦?就是你从小就总是梦见但一醒来就忘记的那个?”她曾听他提起过,感觉神叨叨的。
“还记得吗?”
他摇头,将手臂收紧了几分,嘴唇顺着她的额头向下亲吻,来到她的唇边。
“倾城……”
少年的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腰间来回抚摸,渐渐往下滑去。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我又想要了……”
“滚!”女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他的脑袋上,又让被外的空气冷得一哆嗦,抖索着往他怀里钻。
“禁-欲!禁-欲懂不?这种事小孩做多了长不高的!”
“我已经够高了。
”言耿犹不放弃。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立场十分坚定。
“不听话以后就自己睡~!”
“……”明明是她嫌冬日天气冷,硬将他拉过来‘暖-床’的。
她微凉的手心往下,将言耿那充-血抬-头的某物往下按了按,不满地嘟囔:“缩回去缩回去,硌得难受。
”
“……”好吧,他忍了。
“蠢、蠢蛋!你勒得我没办法呼吸了!”那边犹不满意,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调整姿势。
“对不起。
”
“……哼!”
粗重的呼吸在他刻意控制下终于平缓下来,嗅着她的味道,言耿再次睡去。
时值年尾,言倾城南下巡视分铺。
昨晚才抵达的杭城便是最后一站。
虽然口上说的是巡视查账,在言耿看来她更像是出来玩的,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便拉着他到处吃喝游玩,将账本一股脑堆给跟随前来的无忌。
“今天就去城南的听雨楼吧!”拉着言耿在床上赖到中午才起床,吃饱午饭的言倾城一抹嘴巴,叉腰定下了下午游玩的目的地。
言耿自然没有意见,由她牵着走出门,往听雨楼而去。
“听说那听雨楼的招牌是一名琴师。
”言倾城一边走一边乐呵呵地向他介绍,“去年在南王寿宴上一曲走红,听说弹的曲子能让鸟儿在身边起舞,哈哈,这吹得也太神了吧。
”
“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