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会吃岑霄的醋,哈哈。
”
郁华摸摸他的头,温柔道:“怎么会呢,我开玩笑的。
”
骗人!尤正平心里控诉,表面却还得做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的。
我有点困了,想睡一觉,你也回病房吧。
”
“你知道我和你不是一个病房?”郁华歪歪头,疑惑道。
尤正平:“!!!”
“这房间里,不就一张病床?”尤正平干巴巴地解释道。
“观察得还挺细。
”郁华起身道,“我也回去休息了,有事按呼叫器,明天见。
”
他俯身吻了下尤正平的脸,安静地离开观察室,还贴心地关好门。
郁华一走,尤正平就火速掏出手机给岑霄发信息:我好难过。
岑霄:怎么了?我看郁华很关心你的。
尤正平:他那么相信我,我却一直骗他,我好难受。
继续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承受不住说出真相。
岑霄:很多国家安全部门、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一生都不会对家人说出自己的身份,有些人甚至是死后数十年才得到正名。
尤正平:……
岑霄:你不仅是安全部门的人,更是异能者,普通人能够接受吗?他连什么是异能都不知道。
尤正平: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岑霄:守住秘密,对他是一种保护。
尤正平:要瞒到什么时候?
岑霄:……我也不清楚,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还当我整天游手好闲。
前段时间换了辅警工作,他们高兴坏了,说就算没正式编制,起码也算个正经工作了。
两人同时叹口气,熟练地删除聊天记录,没有继续聊下去。
第二天,忧郁夫夫出院,被岑霄带到警局,接受了一番保密教育,签署了协议。
警方告诉两人,住院费用和其他损失政府承担,另有一笔十万元的奖金会发到他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