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的青隐摇了摇头,对青染说:“也许那是别人的隐私,你戳到别人的痛处了。
”青隐并没有时刻把青染当做小孩子来对待。
没多久他们又听到了他人的对话,摊贩对两名从茶棚离开之后又回来的人说:“你们不是去江州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其中一名男子回答:“别提了,江州现在根本进不去,听说是里边爆发了瘟疫,所有人都出不来也进不去。
”
另一个男子接着说:“我们还听说死了很多人。
”
听完他们的谈话,青隐脱口而出:“糟了。
”
“怎么了师父?”他还头一次见到师父如此的不镇定。
青隐倾身靠近青染,在他耳边低声说:“方才那个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从江州逃出来的,他手臂上的红疹也许就是感染了瘟疫造成的。
”
年纪还小的青染从来没听说过瘟疫,他一头雾水地问着:“什么是瘟疫,能让师父您花容失色。
”
青隐不满地说:“什么叫花容失色,那是形容女子的词,看来你要进学堂了。
”接着他又向青染解释:“瘟疫呢是一种很可怕的病,很多大夫都对它无可奈何,人一旦感染上了,就必死无疑,而且还会……”
“还会什么?”这话只说了一半,而且师父那惊恐的表情看着自已,他瞬间感觉到背后发凉。
青隐突然离开凳子,后退了几步,就当青染也要跟着起身时,青隐伸出手对他说:“你别靠近我,你方才跟那个男人有了接触,你现在可能就已经感染了瘟疫,离我远点儿。
”
“师父你到底在说什么?”青染毕竟还是孩子,青隐的这番话让他误以为自已又要被抛弃了:“师父您也不要我了吗?是我不听话吗?”
看着那委屈的小脸,青隐才察觉自已太过激动,然后对青染解释:“师父没有不要你,而是这个瘟疫它会传染人,一个传一个,发展得特别快,我们根本无法阻止。
”
大概听得懂意思的青染问青隐:“那照师父您这么说,意思是我也会死对不对?”青隐刚想安慰他,却听到他说:“方才我为你斟茶时也碰你了。
”
“什么!”青隐这时才想起来,就在刚才,青染确实碰了自已,他咽了咽口水,说:“走,师父带你去找青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