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依然没有动静,便收起藤蔓离开了这里。
牢门和地面擦撞的尖锐声再次响起,属于毒藤女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房间内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此时,正在床上发呆,浑身透露着一股忧郁气息的我似乎把这种感觉也带给了这片区域。
原本这个时候应该在做实验的稻草人也没有发出他那玻璃碰撞的声音,谜语人也是,他都没有念叨他那神经兮兮的谜语了。
贝恩似乎还在翻书,但我敢肯定自从毒藤女出去后,他就再也没有翻过一次。
杀手鳄倒是仍然在吃着他那快布满苍蝇的腐肉,只是这次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比昨天要小了很多。
还有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水滴声也一直在滴答。
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组成了一组容易让人入睡的白噪音。
如果昨天睡觉的时候,他们也这样就好了。
瘫在硬邦邦的床上的我艰难的翻了个身。
我盯着那扇摇摇欲坠的牢门,视线逐渐恍惚。
这时,我突然坐起。
等等,按照刚才毒藤女说的话,难道刚才那顿早餐是我今天唯一一顿的饭了吗?!
我捂住脑袋,喃喃道:“不会吧。
”
饿肚子这种事,有过一次两次就够了啊!
顿时心慌的我立马下床,来不及套上鞋子,便冲向门口,然后用一只手扶住牢门,一只手捶门,同时大喊道:“帕米拉,我错了!”
禁闭室的众人猝不及防听到我的喊叫,又纷纷探出了八卦的脑袋。
贝恩将书翻倒放下,走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正在尝试用各种语气呼唤毒藤女的我看见他,眼睛一亮,一把推开快要倒下去的门,就问道:“你们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眼神期盼的看着贝恩。
而贝恩看了眼地上利落倒地的门后,才看向我。
我听到他这样说:“实际上,禁闭室是没有食物的。
”
我一愣,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那帮拿着我交的税金,还和你们狼狈为奸的煞笔狱警不会给我们准备吃的?”
贝恩在我不敢相信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我不禁大喊:“你们可是这里的常客!”
杀手鳄狂野的擦了把沾上血渍的嘴,“这又不影响他们想让我们饿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