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手柄砸了过去。
福泽和谕吉都闭上了眼,紧紧抱着彼此。
此时,房门被敲响。
我撑起发软的身体,和他们俩相互簇拥着,来到了门口。
一开门,是酒店的经理。
他面带微笑道:“请问各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扯出微笑,解释道:“我们在玩恐游。
”
经理恍然大悟,素质良好的没有发出嘲笑,而是贴心道:“要是各位需要帮助的话,请直接按铃。
”
福泽:“好的好的。
”
等打发走了经理后,我们三个瘫在了大床上。
我盯着天花板,死气沉沉道:“我承认,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去卫生间。
”
福泽:“我也。
”
谕吉耷拉着耳朵,有气无力地嗷了一声。
我打了一个哈欠,说:“明天还得赔电视机的钱。
”
福泽被我传染,说:“呜,我不敢睡觉。
”
我强撑一笑:“我懂。
”
一闭眼,就是那张脸。
好歹小丑还有个准备动作呢。
我摸着逐渐平复下来的心脏,拱到被子里。
福泽撑着胳膊爬起,紧随其后。
最后,谕吉躺在了中间,旁边是紧贴着他的我和福泽。
......
另一边,哥谭。
正在夜巡的杰森看着艾尼拨打过来的电话,等了半天也没见她出声后,便放回了口袋。
达米安也一样,他皱眉收回手表后,连接上了杰森的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