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什么也不能做,也不能反抗的时候。
紧接着,在这个我已经忘了是轮到第几个车厢的里面,突然响起了一道拍打的声音,并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呼喊声。
我和福泽都僵住了,我:“什么?”
福泽:“什么什么?”
我:“是不是有个声音?”
福泽揪住了我的袖子,说:“好像有。
”
我:“而且窗户好像是黑的。
”
福泽默默的把谕吉拉了过来,她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而不知名男人还在说话。
我深呼吸道:“你知道他说了啥吗?”
福泽声音有些发抖:“呃,谁来救救我,帮我打开门什么的。
”
我听完,盯着那扇黑色的窗户,果断的选择了不救。
我低声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还在叫唤,直到窗户上的黑色消失,他才离去。
见此,福泽庆幸道:“还好我们没有开门。
”
我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继续走。
这时谕吉戳了戳,让我看地上的字。
我迟疑道:“天亮不能动?”
什么意思,一二三木头人吗?
我面带疑惑的看向前方,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穿着背带裙的小女孩。
她背对着我,看起来是要和我玩游戏。
而像是感受到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后,灯变黑了。
我尝试走了两步,天亮了。
小女孩依然站在那,没有转身。
此刻,天又黑了,我距离她更近了。
福泽不由的加重了在袖子上的力道,谕吉也是,他悄悄撇开了眼神。
只有我仿佛已经化身为游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