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也听到了鹦鹉发出的动静,犹豫地对我说道:“艾尼,你,你悠着点,毕竟我这儿的生意还得靠他出力呢。
”
很好,鹦鹉眼里闪烁的光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我哈哈大笑的嘲笑声。
等笑够了,我三两下告诉兽医时间,然后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我看向手心,鹦鹉躺在我的手上,一动也不动。
我扑哧一笑,在鹦鹉控诉的眼神里,不走心的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噗!”
鹦鹉恼羞成怒,尖利的鸟喙直直地往我身上戳。
我见识不妙,赶紧跑回了卧室,反锁住了门。
我:“嘿嘿,有本事你进来啊~”
门外的鹦鹉更加生气,咚咚的,戳着我那坚固无比的铁门。
并且我没有再管鹦鹉,而是走进卫生间,脱掉沾满肮脏物的衣服,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这下,我艾尼·温斯顿总算能看出个人样了。
换上新衣服,我打开了门。
猝不及防的,鹦鹉撞进了我的怀里。
我倒地不起,与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只可恶的鹦鹉在嘎嘎大笑。
啧,笑得真贱。
一怒之下,我弹射起步,率先发起了人和鹦鹉的第3992次大战。
于是,卧室内,鹦鹉的羽毛与枕头里的棉花齐飞,女声的叫骂和公鸭嗓互相交响,今天的艾尼家有点热闹呢。
......
“所以,这就是你们为什么这副惨兮兮样子的原因?”
光头兽医轻轻的,在鹦鹉翅膀根部上着碘伏。
我则在一旁自力更生,“哼,要不是我没力气了,你那只鹦鹉身上的毛一个也别想留!”
兽医怀里的鹦鹉看了眼我,然后发出了长长的一声泣音,其幽怨的声音连绵不绝,让我生生打了个寒颤。
光头兽医似乎颇吃这一套,捧着鹦鹉像是捧着个易碎的花瓶一样。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想吐。
面对我,立马换了个嘴脸的兽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