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瞬间改口：“好吧，但万一呢。
”
“蝙蝠侠还对我竖过大拇指呢。
”
布鲁斯愣住，“你说什么？”
我将之前的事情又给他讲了一遍，而在听的过程中，他的脸色逐渐凝重。
我越说越慢，最后小心问道：“你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杰森和达米安往后缩了缩，深知内情的他们降低了存在感，默默观察着。
布鲁斯听到我的问话，咬着后槽牙，笑道：“没事。
”
我不相信，布鲁斯见此，继续道：“我只是有点生气，他怎么敢去骚扰你！”
“一个奇装异服，心理扭曲的阴暗怪物。
”
“真亏你没有被他吓到。
”
我静静的看着他表演，忍不住说：“你还记得我不是你的女伴吗？”
布鲁斯喋喋不休的话戛然而止。
我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而是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么明显的表演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
屋内一片寂静，除了我，杰森和达米安都屏住了呼吸。
屋外，迪克三个面面相觑，像是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一样。
布鲁斯依然沉默，当他不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显得格外忧郁。
我有些生气，却不知道心里在气什么。
再说下去，我可能就会和他吵起来，于是我深呼吸道：“我出去冷静下。
”
杰森追了出来，达米安犹豫地看了眼布鲁斯后，也跟了上来。
我坐在椅子上，杰森和达米安在两边挨着。
这时，克拉克拿着他刚做的曲奇，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递给我，并说：“你和布鲁斯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
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
克拉克摆手：“那肯定也有他的原因。
”
我嚼着饼干，靠在椅背上，说：“听起来你对他也有很深的怨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