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也小幅度的甩了两下。
见此,我明白他不是故意的。
于是,我将炮筒转向笑的花枝乱颤的兽医,“你再笑的话,我会把你穿女仆装的照片送给黑面具。
”
······
很好,兽医沉默了。
我扭过头,我也沉默了。
原因无他,我看到了鬃狼那双正在瞳孔地震的玻璃珠。
鬃狼的视线一直在我和兽医之间游离,我不敢想,在他心中,我现在是个什么形象。
都怪秃子,我瞪了眼他。
紧接着,秃子朝我竖了个中指。
对此,我发出不屑的一声。
最后,我们两个同时撇头,拒绝让对方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而目睹这一切的鬃狼,眼神复杂的我解析不出来。
时间很快溜走,秃子的检查结束,临走前,扔给我一根牵引绳,“记得给他带上,不然会被罚款。
”
我一边研究着手里的绳子,一边回复:“知道了。
”
以我浅薄的知识,牵引绳一般都会系在项圈或者背带上。
我不确定这只鬃狼的性格会不会允许我给他套项圈,保险起见,我向他示意手里的绳子,说:“胸背带没有你的尺寸,只剩下项圈,你戴吗?”
为了不让他为难,我继续说:“不想戴,也可以直接套绳子。
”
我就不信,GCPD会来这边巡逻。
鬃狼定定地看着我,碧波般的绿色眼睛里似乎藏着万千的丝线。
这只狼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总感觉他的脑袋瓜里想的东西比我还要复杂。
我不想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仗着我现在是他的主人,我揉搓着鬃狼的脑袋,再一次把问题说了一遍。
这次,鬃狼动了。
他领着我,走出了这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