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醒不来或者一直赖着不走,那我总不能开枪揍他吧?
我可不想被动保找上门来。
一时间,我陷入了困境。
但很快,鬃狼的清醒就逼我做出了选择。
陌生但又很舒服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子前,被止住血的鬃狼稍稍缓过来一点,便睁开眼警惕地观察起四周。
他的全身上下好像都被缠住了,这让生性爱自由的鬃狼有些难受,但好在停留在他脑子里的另外一层记忆让他没有把它们撕扯掉。
鬃狼一边盯着我,一边挣扎地起身想要赶我走。
看着凶巴巴的他,我默默地退回到了客厅。
被布条紧紧束缚起来的毛炸了起来,脑袋上和尾巴处更是炸成一团,给这头凶猛的野兽添了点滑稽的可爱。
我忍下一丝笑意,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既然你醒了,那看在我替你包扎的份上,你现在能走吗?”
鬃狼听到后,歪了歪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难道我错判了?
他不是那种神奇动物吗?
还是说,他和我的语言不通?
我思忖着,看着那头丝毫没有挪屁股想法的鬃狼,最后还是接受了暂时照顾他的现实。
在鬃狼的注视下,我向他招了招手,说道:“我去给你弄碗热乎的汤。
”
我离开了那里,走到了厨房。
身后,我没有注意到他也跟着我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此时正专心熬粥的我一转身,被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我下意识地就要骂他,但在他那双绿幽幽的眼睛里还是憋了回去。
“吃吧。
”
我将碗放在地上,然后走到了厨房门外。
鬃狼瞥了眼地上的粥,似乎对它不怎么感兴趣。
他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打转,如果不是我没有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威胁的意思,我现在早就开车离开哥谭了。
我靠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