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在自暴自弃。
破开肉道的鸡巴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不停地试探性抽动着,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内壁,促使它不得不分泌出少量的肠液来减轻痛感,让每一次的挺入变得越发的顺滑,偶尔还会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
之前被舌头舔出的些许快感已经彻底消散,鹤丸只觉得浑身冒冷汗,就像是真的在接受什么酷刑一样,被粗硬的东西凿入深处,将他慢慢劈成两半。
知道越是紧绷着身体越会感到疼痛,他深吸一口气,抖着屁股极力放松自己,却不想体内的鸡巴借着肉道软化的瞬间冲刺到深处,直直的戳中一块突起的软肉,令他瞬间拱起腰惊喘出声:“什、么……啊呜、屁股里被、被顶的好麻……!”
也许是刺激太大产生了幻觉,他居然听到那个恶劣的男人在耳边轻笑,薄唇里蹦出意义不明的字眼“终于找到了啊。
”
“到底是、啊、不行……别那么快、哈啊、唔、慢点……”他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两只手下意识挣扎着向外抽出,结果只是把木箱晃得咣咣作响,手腕处皮肤磨得发红,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
而他越是这种表现,身后人就越是猛烈的攻击着肉道里的弱点,插得那块小小的软肉又酥又麻,像是会放电似的向四肢百骸传导着密集的电流,没几秒就让他的身体软软的颤动着,连指尖都跟着不停痉挛。
粗大的鸡巴一刻不停歇的肏弄着他,将本不是作为承接欲望的腔道彻底开发出淫乱的新功能,自发的裹咬吮吸,城门大开的伺候着入侵者的强奸一般的进犯,甚至还在它抽出时依依不舍的挽留着。
这种直击弱处的冲击令鹤丸狼狈异常,比起单纯被舔弄性器的快感,来自他人的肏干更为凶猛直接,丝毫不给予缓冲的时间,就像是想跟他彻底融为一体似的、次次都撞击到最深处,磨得整个儿肉道热辣酥麻,仿佛快要坏掉了一样变得松软起来。
如果不是被牢牢固定在壁尻道具里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一定会被肏的贴在墙面上呻吟,根本没力气保持站立的姿势。
现在他全靠着腰部下的木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酸软的双腿直哆嗦,屁股也不能保持翘起的姿势,只能在大幅度的抽插中啪啪的撞击着身后人的小腹,两团白皙的臀肉如同软弹的布丁一样晃动着、荡起诱人的波纹。
“唔、哈啊、啊……真的、不行了,身体变得、呜哈……快要射了、啊、呼嗯……”
他束缚在箱子里的上半身无力的下垂,却被扣在孔洞里的双手拉扯,保持着一种类似吊起的姿势,让他在剧烈的运动中喘息得十分艰难,额间渗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脸颊,又顺着脖颈向下滑落,不时搔过无人问津的乳头,引起一阵刺刺的痒感。
快感在迅速叠加升高,他已经无法区分它们是从身体的哪个位置传来,又或者到了现在这种程度,无论是什么样的刺激,哪怕疼痛也可能会转化成奇妙的快意,将他一步步推向高潮的顶峰。
在越发响亮的肏穴声中,他终是忍不住夹紧肉道,屁股饥渴的追逐着身后人的大鸡巴主动套弄,让鸡蛋大小的龟头研磨着最敏感的前列腺,扬起汗湿的面孔不住的喘息出声,“再、再快一点、马上就要到……啊、呜嗯嗯要去了、呜、射出来了嗯呜!”
就像是针管被推出里面充盈的药液一般,他被男人的鸡巴顶出了蓄积在卵蛋中的精液,可由于导尿管的存在,里面的白浊粘液并不是正常的一股股射出,而是连绵不断的涌到下方的透明袋子里,很快便铺满了底部。
这种好似失禁的高潮让他的性器根部再度成结,增大的射精量无限延长着尿道中的快感,他发出了如同困兽一样的呜咽声,双拳死死攥紧,好半天才重新软下身子,烂泥般依附着木箱、浑身一起一伏的发出短促的湿润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