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现在的发展太过诡异了啊……?
烛台切搞不懂他的想法,所以也就不知道,他实际上是尝试着用之前探索出的方式来使用灵力,将绘画注入崭新的生命力。
而这次的“受益者”,正是在卫生间里还对此一无所察的鹤丸国永。
“虽然放了狠话,但实际上只是要把我晾在这里无聊死吗。
”热爱调皮捣蛋的白鹤最受不了安静的氛围,这会儿待在隐隐透着光亮的木盒中,只觉得浑身难受,恨不得掀开“刑具”跑出去吓那个恶劣的男人一跳。
他不是没尝试过用蛮力,可谁知这东西被灵力禁锢着,任凭他如何用力摇晃、也是动都不动一下,坚固得要命。
“哎……这样真的会被憋疯、呃唔?”
他抱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触感惊得声音一顿,仿佛是被什么上不去下不来的东西给噎住了喉咙一样。
有浅浅的热气吹拂过他股间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痒感,紧接着便是一双手附了上来,握住他两团细腻白皙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紧闭的穴口。
也不知是因为ALPHA与OMEGA生来不同,还是他自身的原因,缩成一团的入口又小又粉,像是含苞未放的蔷薇花,根本不适合被暴力破开。
所以为加快它的成长速度,灵力构成的舌头细心的舔湿每一条褶皱,时不时勾弄着慢慢张开一条缝隙的穴口,试探性的向里面钻入。
由于润滑到位,鹤丸倒是没有任何痛感,只是觉得屁股中间被舔得麻痒,尤其是当舌头画着圈扫过里面的肠壁时,更是引起阵阵难耐的热感,说不上多舒服,怪异的让他心里发毛。
“是、是光忠吗?”之前刚被好友经验丰富的口活儿伺候过,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猜错,便干笑着试图制止对方,“这种事情不需要你来做啊,寝当番之前我会自己、准备……唔、别舔太、太深,有点怪……喂、你真的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深入的舔弄,对方的舌头又长又灵活,短时间内就进去一大截,软软的撑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带,如蛇一般来回扭动扩张,甚至还交媾似的进进出出,将不是作为性交存在的肉道拓展出新的功能。
“真是、要疯了……你、别光弄后面,能不能、啊、哈啊、碰碰前面……它已经重新硬、起来了啊、唔嗯……”他依旧没有放弃与“烛台切”沟通,忍耐着喉间飘出的喘息,努力扭过腰,让对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胯间。
与肤色同样白皙的性器形状漂亮,顶端嵌着颗粉嫩的龟头,就像是奶油蛋糕上的装饰草莓,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伸手去抚慰一番。
偏偏他身后的“人”不为所动,执拗的捧着两团软弹肉臀不肯松手,几乎把整张脸深深埋入其中,对着已经濡湿的肉穴边亲边舔,活像正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吃得啧啧有声。
ALPHA的身体跟正常男人差不多,被玩得多了渐渐也能得到些趣味,他一向奉行着及时享乐的原则,羞耻心少得可怜,所以在发现变得有些舒服起来之后,就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开始翘着屁股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舔的、好厉害……唔哈、啊、里面变得黏糊糊的了,听起来好、好糟糕啊……如果还能摸摸前面就更、嗯、呼嗯……更好了……”
他勃起的性器插着导尿管,分泌出的前液全部进入了下方的透明袋子中,铺了浅浅的一层。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被插入的尿道十分容易获得快感,连体液在无法自行控制的情况下向外涌出,也能激得下腹一片火热,就像是靠排泄都可以获得高潮的变态一样。
如果能正常射精的话,那该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迟迟不肯消散,但他知道,光凭后面这点快感根本就不够,所以只能哼哼唧唧的装可怜,妄图博得身后人的一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