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肉道里实在太过顺滑,男人的鸡巴毫不费力的冲进深处,把原本该有的疼痛感,在瞬间磨成了火热的快感。
他感觉屁股麻得要命,刚刚才数次高潮过的肉道又可耻的泛起淫水,如果不是被暂时堵住,准保会淅淅沥沥的漏出来。
“为什么会……呜、被肏进来会这么舒服……”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在种种冲击下,便像智商退化了一样,毫无自觉性的哽咽着,“屁股里要化了,被主殿的大、大鸡巴插得都是水……这样还算是、是男人吗,太丢脸了……”
对于他来说,是世界观受到颠覆后的混乱发言,可在对方耳中,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在说什么傻话呢。
”
黑川介扶住他的腰,用满载情欲的黑眸望过去,犹如催眠一般轻柔的低语着:“烛台切是我专用的骚肉洞哦,只要考虑怎么夹好鸡巴就可以了,其余的事情根本不用想。
”
“主殿的鸡巴……又热又大,把骚逼里填得很满,连水都、都流不出来……”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神志,又被对方彻底带歪。
他夹了夹肉道里的鸡巴,感觉它只进来三分之二,就面容恍惚的喃喃道:“请进来吧,主殿,骚肉洞能、能吃得进去……”
虽然刚才还觉得自己没办法再高潮,可事实证明,被肏的快乐重新激活了他的饥渴感,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反而让他难受得有些想哭。
在本能的驱使下,肉道自发的一收一缩,努力取悦着火热的肉棍,想让它再向里动动。
男人感觉鸡巴就像是泡进了加热过的润滑液中,软软的肠壁包裹着自己,不停的收紧放松,把进去的部分伺候得十分舒适。
可这样一来,露在外面的地方就显得分外寒冷,他便不客气的一挺腰,在“噗哧噗哧”的水声中,边反复抽送,边向最里面开拓。
得了好处的肉道立刻吸附上去,在大开大阖的攻势中,颤颤巍巍的吐露着淫水。
而被肏干的付丧神则昂起头,发出抽泣似的呻吟声:“被肏进肚子里了,主殿的大鸡巴好、好会肏,骚逼要爽飞、飞了……咕、呜又要喷、呜啊啊啊喷了喷了喷了!”
由于鸡巴还插在肉道里,所以黑川介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来,打在龟头上,让他的动作更是顺畅,这回直接一下肏到了最深处。
“……那是、是什么?主殿,等等!不要、不要、不要肏!”感觉鸡巴好像撞到了肉道的尽头,碰在一块软肉,原本就沉浸于高潮中的身体立刻如有雷击,炸得他每一寸血管都几乎要裂开,脑袋更是被冲击得发麻。
他几乎是崩溃的抱住面前的男人,在急剧突破承受范围的快感中,整个人抖得像是风中飘摇的树叶。
而作为他支点的地方,仅仅是男人插入肉道的鸡巴。
此时此刻,对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肏干得越发卖力,将那块软肉顶得“啪啪”作响,数十次抽插后,居然把它撞得张开一条缝隙。
黑川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鸡巴钻进一个套子里,正好扣在龟头的冠状处,爽得他浑身发麻。
于是他也不管对方如何哭喊,继续用力撞击,将那块软肉肏得跟泄洪似的向外喷汁。
烛台切哭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