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回复“会”,并转账:“我还有一点小钱,不用你报销的。
”
宋烁不回消息,也不收转账,重新戴上耳机,继续直播了。
没有人提先前不愉快的争吵,也不提泼出去的坏话。
可能在矛盾面前,想靠近是真实的,想逃避也是真实的。
难过、悲伤、眼泪是宋烁给予的,但快乐、安全与自在也只有宋烁能给予,宁珏好像没办法不回他的身边。
次日一早,宁珏快速收拾完行李,告知父母这一消息。
问起只说是学校有事情,大人便不多问了,宁齐宿醉后头疼,边按着太阳穴边拨打了赵誉电话,让他帮忙送宁珏到机场。
“叔不是在放假吗?”宁珏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麻烦?”
“不会,”宁齐摆摆手,“他是爸爸的亲信。
”
宁珏放下心来,坐着赵誉的车到机场,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后,降落A市机场。
拿到行李后,在出口处见到了宋烁的身影,本能想大步跑过去,但又有点微妙的别扭,于是生生克制住了,很规矩站在宋烁面前:“我们走吧?”
宋烁只“嗯”了声,两人一同坐上出租车,都坐在后座,但并未说话。
宁珏已经消气,只是在脑中排练对话,快到公寓时,才想好应对话术,看向宋烁时,忽然发觉宋烁脸色异样――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裂,神态恹恹,方才预制的话语全忘了,脱口问:“你怎么了?”
“发烧了。
”
宁珏大惊失色:“昨天不还好好的吗?”难不成虽然自己人走了,但病毒却心软留下,陪宋烁过年,以至酿此惨剧吗?
“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没有生病,”宋烁声音沙哑,“你又不在。
”
“多少度了?我们现在改道去医院吧。
”
宋烁:“去医院干什么?我烧死了你也自在,省得我再管你,也――”
“我没有!”宁珏打断了他的话,眼眶泛红,低声说,“我没有这么想,没有自在,也一点都没有想过你不好。
你别这么说话行吗,我只是当时太生气了。
”
宋烁:“生气了就不要我了,是吗?”
即便宁珏设想很多应对方案,仍不知道如何接这话。
他住在宋烁的公寓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