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
但宁珏的成绩较之前已经有了进步,卡在一二本线的区间内,连一向严苛的班主任都告诉宁珏,努努力是可以冲击一本的。
这段时间,方紫阳如期归还钱,没有再敢勒索。
宁珏交到了一两个朋友,同学关系融洽和谐,不过平日里仍是学习、学习,因而格外盼望寒假。
“你真的不回家?”
“没什么好回的。
”
“好吧,”宁珏有点遗憾,“那我只能自己一个人了。
”
原本宁齐说来接他回蓝湾里,但临时安排了工作――年底,宁齐升至成为市场部门经理,出差大幅增多,实在抽不出时间,司机又放假回家了,于是安排让助理来接。
助理名叫赵誉,清秀的青年模样。
宁珏和赵助理先前就认识,十四岁那年,宁齐把他从姑姑家接回来时,也是赵助理担任司机,帮忙提运的行李。
赵誉和宁齐是大学同学,两人一起打拼过事业,关系交好,因而宁齐入职如今的公司后,他也跟了过来。
赵誉提前到了楼下等着,宁珏远远见了人便叫“叔叔”。
赵誉应了声,去接宁珏的行李:“只有一个箱子吗?小珏。
”
宁珏说:“我只带了两身衣服,一身穿身上了。
”
赵誉笑着点头,打开后备箱,将行李放好:“听你爸爸说,你去复读了?”
宁珏坐在副驾驶座,解开围巾,很忧愁地叹气:“对呀,没考好。
”
“今年好好努力,叔相信你。
”
宁珏使劲点点头,说“好”。
车开出几里了,宁珏才忽然觉得手腕空空的,左右摸兜也没发现手表,是忘记带了。
从跨年夜开始,这块手表一直戴在手上。
只是经过考量,平日洗澡、解手时,宁珏仍会取下手表,宋烁暂时未察觉这样短暂的空白。
但是到放假后,由于不在学校,没有不安全的因素,宁珏忘记戴的时间变得更多了。
想来宋烁也没有这么无聊,会天天守着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