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巨物猛地入到肠道深处,抵紧了最为脆弱敏感的结肠口,硬着开始射精,秦知低下头,将额头贴上池砚舟的肩,挤进小腹底下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揉弄,帮着他排出身体里装得太满的精水。
床单彻底不能用了,底下的床垫也需要更换,秦知为失去了意识的人掖好被角,起身开始在这用以居住的二楼里翻找起有用的东西来。
托了底下那些群聚的小东西的福,这里显然没有被人扫荡过,除了一些干净的衣服被褥之外,和卫生间紧挨着的厨房里,居然还有着半罐没有用完的煤气。
而接连几天的暴雨,让天台上放着的几个塑料桶都接满了。
给池砚舟烧了热水洗了澡,穿上干净舒适的衣物,又煮了些热食小心地喂下去,秦知还不放心地一起喂了点感冒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举动起了作用,池砚舟并没有发烧。
只是过度的消耗,还是让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好两天,才彻底清醒过来。
全身的肌肉都酸得不像话,膝盖和手肘都有些磨破了皮,擦了药之后贴上了底下超市里找出来的创口贴。
肚子饿得要命,连着吃了三碗饭也没能消除那种可怕的饥饿感,但胃里却已经再塞不进任何东西了,两条腿根本就用不上力气,一踩到地面就直接软下去。
池砚舟简直就跟重病初愈一样,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两个人于是暂时在这个有着三层的小独栋暂时住了下来。
“好点了吗?”给池砚舟按完了全身,又扶着人喂了点水,秦知轻声问他。
池砚舟靠在床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没有其他想问我的?”秦知又问,一双暗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无意识攥紧的手心因为紧张而有些冒汗。
池砚舟抬起头看着秦知,稍长的发丝垂落下来,将他苍白的面容更衬出了几分病色。
池砚舟自然是不可能对秦知的状况一无所觉的。
不说那双和被感染的生物无比相似的、明显得根本不可能忽视的暗红色眼睛,就说在这栋曾经被怪物占据的房子里住下来的这么几天里,他们连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