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察觉的隐约薄膜。
真要是那么做了,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放着自己离开。
伤口已经开始一阵阵地发热灼痛了。
秦知知道,这说明了刚才的那些老鼠是深度感染的生物他在被彻底感染、转化之前所剩的时间,也会被压缩到最少。
“好了,先下去再说,”稍稍后退了一步,和池砚舟拉开了距离,秦知又确认了一下他腰间的绳子已经绑严实了才抬头,“三楼虽然不算高,但两个人搭把手,应该比一个人要更安全也更容易。
”
然而,以往都会起到作用的话语,这会儿却好似完全没有传进池砚舟的耳朵里。
这个人一把抓住了秦知松开了绳索的手,因亲吻而染上潮红的面颊微微仰着,在重新被拉近的距离之下,看起来像是索吻。
这个念头刚刚从脑子里冒出来,秦知的嘴唇上就倏然传来了湿软的触感。
思维有片刻的断线,身前的人又一次撞进自己的怀里,被握住的手上忽然缠上来一根触感粗糙的绳子,用力一扯,就能带动绑在了池砚舟腕上的另一端。
“你……”秦知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想要退开,池砚舟却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张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亲我,”秦知听到池砚舟这么说,“求你……”
名为理智的某根弦一下子断掉了,秦知近乎失控地把池砚舟按进怀里,贪婪而无度地攫取他的唇舌。
就好像那一直以来都小心克制的欲望,一瞬间破开了牢笼把他扑倒,强烈的渴望与饥饿升腾起来,占据了他的全部脑海。
熟悉进了骨子里的气息钻入鼻腔,秦知猛然清醒过来,一身冷汗地发现自己的牙尖,正抵住了池砚舟的脖颈,只差分毫就能刺破皮肉,穿透那深埋其下的动脉。
自己受感染、转化的速度,显然要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上许多。
按在池砚舟后脊的手条件反射地放开,秦知想要后退,却只动了一下,就险些把池砚舟给掀下去。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被池砚舟压在了地上。
这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赤裸的两条腿夹住了自己的腰,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握住了自己胯间滚烫的巨物,对准了那湿嫩软热的屄口。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得大了,雨滴打在身上、脸上,带起真切的冰凉触感。
池砚舟的身上也被打湿了,柔软的发丝贴住面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吸饱了水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纤细又柔和的线条。
“……你好烫……”梦呓一般的呢喃传入耳中,秦知感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开始往下坐。
湿软的屄口被挤开,紧热的逼肉含住吐水的龟头,艰难地蠕动着往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