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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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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打动,还是他真的在这方面有天赋,又或者是被池砚舟一口一个“先生”给叫得晕了头,大夫竟也真的开始认真地教导起他来。

     于是,秦知更是几乎整天都见不到池砚舟人了,只有去大夫所在的院子的时候,才能守在一边,守着正在抱着医术研究的池砚舟看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知总觉得在那之后,大夫教导池砚舟教导得更来劲了。

     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因为碍手碍脚,被自家夫人嫌弃地勒令不许打扰,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踏进某个院子,又一次度过了独守空房的一日的侯府世子叹了口气,正要差人问一问另一边两个人的用饭情况,就见池砚舟手里拿着个小瓷瓶,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显然心情很是愉快。

     “怎么了?”秦知立马扔下了手里没看进去多少的书,站起来迎了上去,“这是什么?” “迎春散,”绕过秦知在桌边坐下来,池砚舟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我第一次不依靠方子,根据自己所学配制出来的。

    ” “虽然说效果会弱些,但先生说了,确实是有效的。

    ”这么说着,池砚舟的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些许与年纪相符的得意来。

     “好厉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秦知也跟着在桌边坐下,伸手拿过了那个白瓷小瓶,打开瓶塞嗅了嗅,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气飘入鼻尖,“所以这是干什么用的?” 一下子晃神,没能及时地阻止秦知的池砚舟:…… 目光略显心虚地飘了飘,又最终落回了秦知的身上,池砚舟轻咳了一声:“要不,”他说,“你再闻闻?” 秦知偏了偏头,有些疑惑。

     他是不懂药理的,更不可能通过味道,就分辨出一瓶药粉当中,都掺入了哪些药材。

     但秦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新将打开了塞子的瓷瓶重新凑近鼻端,轻轻地嗅了嗅。

     先前闻到的那股淡香似乎变得浓郁了一点,但依旧是浅浅的,萦绕在鼻尖不散,充斥了秦知的鼻腔,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黏黏腻腻的感受。

     可除此之外,他确实什么都闻不出来。

     秦知重新看向池砚舟,等待着对方进行说明。

     然而,池砚舟却只是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又接过他手里的瓷瓶重新塞好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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