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并不会有的戏谑笑意。
两个人本来就紧挨地坐着,在对方贴近之后,双方的距离更是少得可怜,秦知能够修道池砚舟身上香气、酒味,以及那颗舌尖上的硬糖散发出的淡淡桃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同样在不久前被酒水润过的喉咙传来明显的干渴感。
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勾引自己。
可这种事怎么可能呢?
胸腔不受控制地鼓噪个不停,秦知想问池砚舟如果换了个人,对方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介意地进行“游戏”,可最终,他只是低下头,连同那颗浅粉色的水果硬糖一起,含住了池砚舟的舌头。
一阵短促的惊呼声响起,大概是其他人也没有想到,这两个可以说是被硬留下来的人,会这么配合地这么放得开。
池砚舟闭上了眼睛。
秦知的舌头很快就伸过来,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就卷着那颗糖果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在下一秒追着池砚舟的舌头舔过来,生长的藤蔓一般绞紧、纠缠,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后颈被扣住了,嘴唇也被含着,重重地吮过,带着浅淡芬芳的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逐渐融化的硬糖在唇舌交缠间被来回地推送,磕在牙齿上,发出轻微的、仅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响。
池砚舟的呼吸很快变得不畅,却根本没法躲、也不想躲。
他就像是一尾被紧紧抱拢、夹住的鱼,连徒劳的扑腾和拍打,都是某种出于迷蒙与清醒之中的回应。
远超过预计的深吻结束,池砚舟的全身都已经软了,呼吸也乱得厉害,兜着口水的嘴里含着仅剩一点的水果糖,迷蒙着醉意和春情的眸子里,几乎看不到一点清明的残余。
另外几个人已经在这段时间里,又玩了两轮,其中一个人上身的衣服都解开了,锁骨那里能够看到一个清晰的吻痕。
两个人被拖着又加入进去,很快就再次被双双点到。
秦知抱住池砚舟,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原本应该是钻进衣服底下的,但池砚舟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偏修身,根本兜不下一个多出来的脑袋,只能这样退一步地完成。
但刚才没被拒绝的深吻,显然让某个人动了更多的心思。
池砚舟感到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动了动,小动物似的拱了两下,而后胸前的一点肉粒就倏地被蹭到、压扁,刻意一般地重重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