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着不管,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池砚舟悄悄地往上瞥了一眼。
秦知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双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看过来某种兜头笼罩而下的网一样,令池砚舟的呼吸滞涩、头脑发晕,没有办法进行清晰的思考。
胶着的暧昧再次在静谧的空气里漂浮,池砚舟小小地吸了口气,缓缓地抬起自己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按住秦知胯间那太过具有存在感的事物,轻轻地往下压了压。
……好烫。
还好粗。
池砚舟收拢手指,握住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指尖跟过电一样一阵阵酥麻。
这是他第一次触碰自己之外的人的性器。
心脏怦怦直跳,手心也不受控制地有点出汗,池砚舟根本不敢抬头向上看,一对耳朵被烧得通红。
“你别动。
”他像是强调一般地说了一句,然后微微低下头,凑近了那根仍在不住吐水的事物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
秦知的脑子里炸开了。
近似晕眩的快感绚烂的烟花一样接连绽放,耳朵里也装满了巨大的轰鸣。
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克制不住的地抬起,去按那颗在自己面前低下的毛茸茸的脑袋,好叫自己的阴茎能更多地插入对方的口腔之内
可刚刚那三个被轻轻吐出的字音,就如同真的具备操控他身体的能力一样,让他死死地维持住了原来的姿势,木偶一样僵直着脊背,看着眼前的人蹙起眉舔了舔唇角,抱怨似的小声开口:“味道好怪……”
或许是出于歉疚,也或许是出于公平,又或许是很么别的原因池砚舟非但没有放着秦知那憋胀到发红的阴茎不管,反而张开唇,把那硕大跳动的龟头给吃进了嘴里。
有那么一瞬间,秦知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
全身的血液都疯狂地往下腹涌去,感官也尽数集中,将接收到的所有讯号都分毫不落地传递。
池砚舟的口腔很热,也很湿,窄窄的,含了个龟头就塞满了,舌头无措地动,滑滑软软的擦过龟头时,就带起一阵钻进骨头缝里的战栗。
他似乎是想学着秦知刚才所做的那样深喉,可硕大的冠头才抵着喉口挤了一点,他就忍受不住地拧起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急促地喘息着,显然很不舒服,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浓郁的腥味还残留在口腔里,火热性器带起的热燥似乎也还充盈到喉口,池砚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龟冠重新含进嘴里,却不再试图往更深了吃,只是笨拙地拿舌头舔,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