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秦知下意识地张口,却又在吐出一个字之后停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声,“婚礼可以等我大学毕业再办、但是,”他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成熟一点,语气里却还是流露出了一丝没能掩饰好的委屈,“榕城大学好远,”他抿了抿嘴春,“如果老师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他甚至不能第一时间跑回来,把那个趁自己不在钻了空子的人赶跑。
池砚舟的嘴唇动了动。
小孩子的喜欢太不具备确定性了。
这个年纪的人对许多事情,都缺乏充足的认知,见识到的世界也太小,此刻坚定的想法,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改变。
诸如此类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池砚舟能想出很多,他也很明白,通常情况大多情况下,那才是事情会有的走向。
可即便如此,这一刻胸腔里跳动的心脏,给出的答案却依旧是与理智截然相反的
“好。
”池砚舟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觉得自己一辈子的出格,全都用在了这个人的身上。
池砚舟看到秦知笑了起来。
“不过,”他顿了顿,依旧湿润的眼睛斜睨过去,“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先拔出来再说吗?”
“我不,”谁知道,某个表露出了一点不要脸属性的家伙,非但没有被池砚舟的话给影响,反而更紧地把人抱住,“我就要这么说。
”
池砚舟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的手被握住,一枚从床头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来的戒指,被小心地戴上了他的无名指。
尺寸分毫不差。
“你什么时候去做的?”池砚舟动了动自己戴上戒指的手,轻声开口。
秦知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秘密。
”
池砚舟又笑起来,侧过头去亲了下秦知的下颌。
“那么,”他说,“以后就请多指教了,”池砚舟顿了顿,语气有些不确定,“老婆?”
“或者,”他弯起眸子,“老公?”
秦知的呼吸滞了滞,脑子里骤然间炸开烟花,胯间某根被忽略了许久的东西一跳一跳地,彰显着自己的亢奋与存在感。
池砚舟的脊背僵了僵。
“等等,我觉得我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