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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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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等不及池砚舟从那陡然抵达的高峰落下,秦知就掐住他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他把头埋进池砚舟的颈窝里,贪婪地嗅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在上面细细密密地嘬咬出靡乱的红痕,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犯了病的人。

     好一阵子没有挨操的逼洞又窄又嫩的,被粗红的肉棒蛮横地撞进去,滑腻软热的逼肉被扩张撑大,吐着水哆嗦着贴合在熟悉的性器表面,连上面的起伏青筋也勾勒得清晰。

     池砚舟躲不开、也不想躲,就那么哆嗦着抱住了秦知的脑袋哭,整个人都被操进肚子里的那根鸡巴钉在了对方的身上,整个人都被颠得一晃一晃的,眼前的画面都开始发花。

     “好深、唔……可是,好舒服、哈啊……秦知、嗯、秦知……啊……”本就不够清醒的意识被撞得四分五裂,池砚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本能一般一遍遍地叫着秦知的名字,溺死在掺着尖锐酸麻的极乐里。

     白嫩的阴阜很快就被拍打得烂红,两片阴唇也变得肿胀外翻,些微的疼痛混在酥麻的快感里,顺着尾椎骨往上,催生出更加浓烈的欲望。

    空气也变得混沌。

     池砚舟很快就潮吹了一次。

    超过了阈限的快感让他濒死般地拱起脊背,腰腹往下的部分疯狂地痉挛着,连足趾都大大地张开。

     但身体里的侵犯并没有停止。

    潮湿的热燥翻涌上来,意识还没从上一重的快感当中落下,就被逼着推得更高,池砚舟被性爱里的快感压倒,爽得要死也难受得要死,过量的欢愉仿佛将他的灵魂都撕扯成了两半一半在极乐的天堂,一半在快活的地狱。

     两条修长的腿胡乱地扑腾着,想要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却每每被顶撞一下,就哆嗦着跌落回去,踩在地上的脚把丢成一堆的衣裤踢散开来,某个原本待在了裤袋里的东西也滚了出来,粉红的外表在一众素色的衣服里格外显眼。

     缠住了手腕的数据线终于被挣脱开来,秦知扣住池砚舟的肩胛和后腰,将人牢牢地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猛地发力,带着人一下坐了起来。

    本就进到了最深的肉棒顶着宫口,借着身体下落的重力生生地挤开了一道小缝,蛮横又强硬地往里插得更深,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到了最里面,将那窄小的器官都挤撑得变形。

     池砚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纤细的身躯弓弦一样拉张,大股大股的逼水汹涌着喷溅出来。

    空气里扩散开浓郁的骚味。

     秦知却还不停下,掐住他的屁股发情的疯狗一样往上操,没有收敛的力道在身躯间碰撞出响亮的声响。

     池砚舟很快就叫不出来了。

    他的嘴里满是泪水咸涩的味道,眼眶也因掉了太多眼泪开始发酸,连喉咙里的喘声都被撞得断续破碎,眼前的画面明灭不定,打了马赛克一样模糊不清。

     他又高潮了一次也可能是两次,池砚舟弄不清了。

    过分高频的操干让他的下半身几乎麻木,每一回都被侵犯到最深的宫腔却依旧残留着尖锐的刺麻,隔着水膜一样远远地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多少次的阴茎半硬着挺在空中,随着没有丝毫间断的颠簸来回地甩来晃去,不时地甩落几滴混着精水的腺液。

    往下的阴蒂变成肉乎乎的一颗,红红的从肥烂的逼唇里冒头,在耻毛来回的擦蹭间轻微地抽搐着。

     就仿佛要对前一次的“失误”进行弥补一样,秦知连片刻的停歇都不曾,俯身又把池砚舟给压到了沙发上,捞起了他的下身继续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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