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不要猜猜我在干什么?”
当时令人在意的、不自然的停顿,以及几下没能掩饰好一般的、短促泄出的喘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令池砚舟生出几分后知后觉的恍然。
可那具体的思绪尚未完整地凝结,就被发狠地冲入体内的事物给乍然撞散,化作尖锐四窜的电流,池砚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酸胀到极限的腹腔止不住地抽搐着,又一次往下泄出一泡暖热的水流,从紧密相贴的臀胯间溢出,洋洋地淋湿了两人交叠的下体。
“我偷偷地配了你家的钥匙,在你睡着之后跑过来,偷偷地亲你、舔你,拿鸡巴操你……”而秦知还在不停地说着将自己的那些肮脏、阴暗、见不得人的部分,尽数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他不想隐瞒……也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了。
秦知知道,自己此刻所说的一切,都能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想让这个人知道他的所有。
哪怕是曾经他想要在对方面前,小心又仔细地掩藏起来的部分。
身下的耸撞越来越重,咕啾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水响,在狭窄又闷热的环境里显得太过响亮。
池砚舟的双腿发抖、腰腹发酸,往后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拍打得发红水亮,两瓣柔腻的软肉在滚烫的肉柱挺入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泛起整整肉波,上面交错的指痕也变得艳丽。
在宫腔被操开的瞬间,池砚舟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被彻底贯穿的宫口圈着粗硕到可怖的阳具,淫水滋滋地喷出来,把秦知的衣服下摆都弄湿了大半。
太过猛烈汹涌的快感吞没了池砚舟的全部感知,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只痉挛着指尖,死死地抓住了窗台的边缘,软颤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依靠着身后再次撞上的躯体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阴茎进得更深了,整根都塞进了阴道和宫腔里面,翻卷的阴唇几乎被挤到了腿根,肿胀的阴蒂也传来隐隐的酸疼。
秦知喘着气,一下下地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身下的动作连一下都没有停顿,烫热凶悍的鸡巴发狠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每一下都在他凹陷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啊、太深了……唔……”池砚舟承受不住,挣扎着往前躲,白嫩的腿肚子止不住地抽搐着,整个人大半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白色的水雾凝结又消散。
但身后的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更加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粗壮的阳具直直地往逼里塞,捅得窄小的宫腔都变形。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缠着浓重的哭腔:“要死、啊啊……要被、呜、哈啊……太重、嗯……别、啊……”
“不会死,”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拿掌心覆上了他汗湿打滑的手,入到最深的龟头用力地敲打在痉挛的子宫内壁,“会很舒服。
”
做出了明确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