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赵斯年停顿了一下,“还说我应该亲自问一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
“还有呢?”秦知追问,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迫不及待的味道。
“没了。
”但眼前的人却摇了摇头。
秦知“哦”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失落,可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高兴起来。
像个普通的、十七岁的,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开心、生气、懊恼、沮丧的孩子。
赵斯年忽然就有点想不起来,以前的秦知是什么样子了。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那么,”秦知的声音打断了赵斯年的思路,他回过神来,看向对面面目倏然变得清晰起来的人,“还有什么事吗?”
“总不会你今天找我,就是为了跟我道个歉,然后请一顿饭当做赔礼?”莫名地,赵斯年有种秦知的说话方式,和之前校长办公室里的某个人,有种微妙相似的感觉。
“不,”压下了心底那一丝难言的异样,赵斯年回答,“有些事想问你。
”
秦知看着桌上被端上来的菜肴,“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之前……”赵斯年抿了抿嘴唇,“我是说,楚柠从楼上摔下去的那次,”似乎是提起这件事,仍旧令他感到不悦和不自在,赵斯年不自然地做出停顿,“具体发生了什么?”
对面的人没有立即给出回答。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赵斯年,笑容彻底地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一双失去了温度的眼睛冰凌凌的,像刺得人发疼的刀。
赵斯年的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无意识地用力,捏紧了手里的杯子。
然而下一秒,眼前的人就忽然笑了起来:“原来这才是砚舟说的让你问的。
”
“他没有让我问。
”赵斯年纠正。
池砚舟只是单纯地指出了,自己没有进行过某项必要行为的事实而已。
秦知的笑容顿时变得更灿烂了:“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