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说完的话被压下来的双唇堵了回去,池砚舟被迫仰起头,承受深入喉口的侵犯,连舌根都被吮得发麻。
并不响亮的咕啾水声在仅有两人的病房里扩散,轻微又狎昵。
一直到怀里忘了换气的人快要窒息,秦知才放过了他,低喘着与他额头相抵。
“我不会放手,”扣住池砚舟后颈的手来到他的面颊,轻微地磨蹭着,秦知哑着嗓子开口,眼中是仿佛能够将人烫伤的灼热欲望,“无论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
”
池砚舟眨了下眼睛,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有。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地开口:“所以……你好点了吗?”
秦知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当然,”他蹭了蹭池砚舟的鼻尖,“我好多了。
”
“你先睡一会儿,”秦知站起身,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塑料袋,“我去扔个垃圾。
”
池砚舟闻言点了点头,很是乖巧地躺下,把被子拉到了下巴的位置,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知看了好半天,像是确认了他没有说谎,才最后闭上。
秦知弯了弯唇角,放轻了动作把门合上,才转身走向了走廊尽头的分类垃圾桶。
第44章44“我们现在算不算……”“不算!!”
池砚舟又吊了几次水,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彻底地退了烧。
彻底恢复清醒还要比这晚上一点。
那会儿秦知正躺在边上一张空病床上,面朝着这边睡着。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对眉头紧紧地锁着,额头上也冒出了一点汗珠。
而最先涌入池砚舟脑海当中的,甚至不是前一天那混乱又无度的抵死交缠,而是今天自己在医院里干的蠢事。
什么叫“能不能不要憋那么久了”?!什么叫“真的会受不了,宁可分开多几次”??!什么叫“不要隔那么久那样激烈”??!!
一想到秦知当时那茫然又莫名的表情,池砚舟就恨不得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更不用说自己后来还抱着“亲亲能让心情变好”的想法
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池砚舟在心里无声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