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解开,早几土年您有这等胸怀,徒弟们又怎么会一个个叛出门墙?本座就先给您和大师兄道一声喜了,恭祝二位久旱甘霖,老树逢春,不如我先派人给他飞信传书,免得他还不知道您还活着。
”
他这话阻阳怪气,充满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意味,虽然口口声声敬语,但任谁一听,都知道他们师徒之间极度不和,就差大打出手了。
长明淡淡:“老树逢春和久旱甘霖用得不对,你少时就没怎么读书,现在既然开宗立派了,闲暇应该多读几本书,增加些涵养才是。
”
周可以:……他嘴角抽动,险些控制不住杀心。
“该反省的是你吧!当初随随便便就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你知道你后来把我逐出师门,那些人都是怎么嘲笑我的吗?他们说我是你随便捡来的徒弟,根本就不上心,自然也连名字也随口就来,若不是你,我用得着受那些侮辱吗?”
周可以语调低沉,一字一顿,越说越慢,眼中怨愤杀意却浓郁得几乎流露出来。
长明不以为意:“大道至简,越是简单的名字才越能体现深刻内涵,如果有人嘲笑你的名字,那说明他们脑袋空空贫乏可怜,你更该奋起直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可笑。
”
周可以阻恻恻道:“他们不用明白,胆敢嘲笑我的人,现在不是已经投胎,就是在去投胎的路上了。
”
长明:“既然你觉得名字不好,为什么不改?”
周可以冷笑:“因为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习惯我的名字,而不是我去迁就他们!”
长明鼓掌:“好,霸气,不愧是我九方长明的徒弟!”
周可以高兴一瞬,随即反应过来。
跟我们重拾旧日师徒情谊?”
长明道:“我来要回我的四非剑。
”
周可以挑眉:“你想要我就得给?如果我不给呢?”
长明:“道不同,不相为谋,那把剑非你所道,你驾驭不了。
”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