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叫姨,就是因为她年纪比他大太多了,阅历自然也胜过他,有些东西他不清楚,但是娄衔月却可能知道。
而看她现在这模样,显然是知道谢白这种状况是怎么回事的。
“这话怎么说呢……”娄衔月抬头看他,有些迟疑地开了口:“这种状况,我只在一些恶鬼厉妖身上见过,一般……一般是有人来收他们的时候,或者有谁隔空作法布阵来慢慢消耗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有这种症况。
我亲眼见过两次,其中一次就是当时跟在我身边近十年的伙计,我知道得不能更清楚了。
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正常的妖灵身上的,恶性越大的反应才越明显。
”
“你确定没弄错?”娄衔月说到最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谢白听了先是一愣,而后轻笑了一声,道:“那就确实不会错了。
”
娄衔月被他那笑弄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八哥“啊”地叫道:“救命”
这边正僵着,结果就听“喀拉”几声硬物崩裂的声响,整栋衔月酒楼突然抖动了两下,接着他们双脚踏着的地面便轰然崩塌,猛地陷落下去。
第14章
谢白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娄衔月的手腕,顺带又拎上了那只疯狂尖叫的八哥,纵身一跃,翻了个跟头,从轰然倒塌的碎石中翻了出去。
落地前,他听见娄衔月叫着:“日了狗了殷无书还真把我房子拆了?!”
八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白双脚刚踩地,就立刻松了娄衔月的手,顺带给八哥嘴巴上套了一圈灵缚,封了它的嘴,而后把鸟架子挂到身旁的一株树上。
八哥:“……”
娄衔月一时间还没觉察出什么异常,只目瞪口呆地盯着已经塌成碎石堆的酒楼,道:“不就是没睡醒砸了个门么,多大仇啊!”
“他没这么无聊。
”即便谢白现在对殷无书撂不出好脸色,也还是忍不住接了句话。
殷无书这人对外性情是阴晴不定了一点儿,但还没小心眼到这种程度。
相反,就是因为他没有心,反而在很多事情上显得格外好说话,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他又不是没拆过!”娄衔月怒道:“他当年带着你住的那个院子,不就是被他自己给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