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的怦怦心跳。
岁樱视线追着他绕过车头,再余光瞥见?他坐进车厢,感觉到他目光看?过来,岁樱下意识将坐姿端正。
一只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条件反射地将身子骨往右侧歪。
陆霁尘给她抽安全带的动作停了一下。
紧接着,声音撵着她动作,响在安静的车厢。
“这?就怕了?”
声音隐着笑意,可听着还是有浓浓的警告之音。
岁樱强撑着胆子嘴硬:“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妖魔鬼怪......”
后一句几乎是低着气音说完,听得?陆霁尘从清淡的一声轻笑变成持续不止的沉笑。
这?要是平时,岁樱一定?会?皱着眉头警告:你再笑,我就怎么怎么样......
今天,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可声音却软得?没了边儿,带着你再笑我就哭给你看?的委屈,说:你别笑了......
嘴角的笑缓缓止住,在安全带传来的“咔哒”一声里,陆霁尘半转过身子看?她。
“说一句就怕成那样,真要成了你男朋友,你岂不是要躲进蚌壳里?”
岁樱撇撇嘴角:“你那是说一句吗?”
那句话可是影射出了成百上千句,而且还都是不能细品琢磨的那种。
陆霁尘可不想她这?么害怕自己,握住她蜷在身前的手:“谁让你大庭广众之下,咬我耳朵?”
真是恶人先告状。
岁樱重重恼他一眼:“那要照你这?么说,你刚刚不也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换了个词:“强吻我来着?”
还不如不换,「强吻」带出来的色欲气可比「亲」字浓多?了。
陆霁尘说:“我耳朵敏感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她发誓。
但是现在知?道了,不仅知?道他耳朵敏感,还知?道他胸口也很敏感,哦,不能说胸口,应该是胸口的某一点,和女孩子一样,风一吹,雨一打,点点罂粟摇上枝头,红樱颤栗。
可是她又升了些许失落:“我好像睡觉的时候有个小习惯”
陆霁尘接住她后半句:“捏人耳朵?”
岁樱小小震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那自然是亲身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