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尘这才彻底松出一口气,“下次过马路小心?一点。
”
握着她肩膀的右手松开,却又在下一秒抓住了她左手手腕,等到左手从她肩膀落下,右手再将?那只手腕辗转交给了左手。
像是一场无比庄重的交接仪式。
岁樱被他的小细节暖到,心?里甜甜的,她晃了晃他手:“你也不怕我小叔看?见??”
看?见?了才好,说?不定他还能借着机会转正。
陆霁尘一边牵着她手带她过马路,一边说?:“他回去了。
”
岁樱一愣,拽着他手站在原地:“回去?回哪去?他不是躺在医院动不了了吗?”
这反应比他当时看?见?好模好样,只脖子上架了一个颈托的‘动不了’的重症患者要惊讶瞠目得多。
陆霁尘解释:“只是脖子动不了而已,其他地方没事?。
”
岁樱反应了两秒,恼他一眼?甩开他手:“那你电话里怎么不说?清楚,害我担心?一路。
”
真要说?清楚了,她哪会这么急匆匆的赶来,不来了都说?不定。
陆霁尘重新把她手牵到手里,为?了不再给她甩开的机会,他手指穿过她指缝与?她十指紧扣。
“不严重不是更好吗?难不成你还真想他卧床不起?”
岁樱扁了扁嘴:“我可没那么说?。
”
车子在地下车库,陆霁尘带她走了门诊楼的楼梯。
在门口等她的时候,陆霁尘就在想,等她来了一定要问问她一个下午都干嘛去了,还有电话,他和沈确加起来,打了不下二十多遍
骤响的手机铃声打破楼梯间的安静,也乱了陆霁尘喉间的犹豫。
“怎么设置成铃声了?”
“不是怕再接不到你电话吗?”岁樱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她忙接通:“小叔”
沈确开口就是一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