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她身份证没带。
这么细细地捋下去,原本提不起兴趣的搞笑电影突然就?觉得处处是笑点了?。
其实陆霁尘早就?听见了?旁边的几声低笑,但他没有刻意去看她,只是觉得自己选对了?电影。
随着肩膀处传来的接二连三的抖颤感,陆霁尘这才?扭头。
光影闪在她脸上,明明暗暗里,他看见她手指捏着一颗爆米花,因为在笑,爆米花迟迟抵着下唇没有送进嘴巴里。
这么好笑吗?
陆霁尘重新看向屏幕。
浑然不觉哪里好笑,甚至努力?找着笑点的时候,旁边的人再度笑出了?声。
陆霁尘:“......”
是他笑点太高,还是她笑点太低了?呢?
整部?电影看下来,陆霁尘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反观岁樱,嘴角都快笑僵了?。
“好看吗?”陆霁尘问。
岁樱一边揉着她都要笑成反射弧的嘴角,一边点头:“还行吧。
”
“......”
还行吧都能?笑成这样?。
本来还以?为她心?情因一场电影而?变好,谁知?出了?电影院回去的路上,陆霁尘发现她心?情又低落回去。
比如刚刚问她:以?前会看喜剧吗?
她摇头说一般般。
又比如问她:困不困?
她摇头说还行。
再比如问她:明天什么时候回去?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决定。
总之没有一个问题的答案是超过三个字的。
陆霁尘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极其有耐心?的人,可也经不起她这么‘折磨’自己。
握着轮椅的手紧了?又紧,松了?又松,几个来回后,他停住脚,走到岁樱身前。
那个象征着逆境中的活力?的绿精灵正?被岁樱抱在腿上。
随着陆霁尘在她身前蹲下的动作,岁樱的目光从上仰到平视。
“是不是哄不好了??”